抬起头,看着傅闻博说:
“爸,如果不是傅洱,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如果不是宋家暗中施压,我就会是白横一案的替罪羊,而你口口声声说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傅家是我的,但是爸爸,在傅家,我除了作为一枚棋子,平衡各方势力,稳固傅家的地位外,没有享受一天傅家带给我的荣耀与尊崇,所有人都可以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觉得你有资格吗,我的父亲大人”
“我从小就因为千家的血缘关系,被傅家当做继承人,父亲,你应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束缚我自由的身份,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傅家不存在了,这个身份也就不存在了,你看,只要有想法,敢于实施,总会成功的,这是爷爷教我的第一堂课,保持自己的主见,不受别人影响。”
阿初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他。
“父亲,这是送给你和程姨迟来的新年礼物,是白水仙送我的,我转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在听到白水仙的名字时,程琳琳的脸色未变,但袖子下的手却抖着,阿初看在眼里,笑了笑,对着傅闻博说:
“爸爸,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我需要什么相信您很清楚,怎么做,您和程姨自己选,我的耐心有限,明早我要看到结果”
傅闻博看着一脸平静的女儿,手里轻薄的东西,仿佛有千斤重,他知道内容里面一定是至关重要,甚至会掀起腥风血雨,逼死很多的人,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和程玉屏,他突然觉得心心力jiāo瘁,连大衣都没有拿就踉跄着走了出去。
阿初一直坐在床沿上,她知道一旦摊牌,她就会失去这份残留的父爱,但她不悔,她必须这么做,要想在风雨飘摇中保住傅家,必须重创之后再重组,然后彻底远离这个圈子。
她身上背负的太重,她太累了,她想要休息了,可是她不能。
电话呜呜的震动着,阿初拿起,走到窗户前,打开窗,让冷风灌进来。
“喂,老大?”
“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不过提前恭喜你,不出意外明早就可以见到程玉屏的自白书”
“你没必要这么逼他的?”
阿初知道这个“他”,是指自己的父亲,她何尝不明白,这些年傅家暗中为白家做了多少事,不逼他一把,她怎么能顺利的扳倒白家,又怎么能获取老大的怜悯之心,从而真正的放过傅家。
一个残破的傅家和一个鼎盛的傅氏王国,舍得,有舍才有得!
阿初冷冷的说:“按原计划进行,不用顾忌我,还有,老大,等事情结束了,我想,我该退场了,我爱他,我不希望他知道我过去的模样”
那边过儿许久才回答:“阿初,忘了告诉你了,血狐令本就是由宋家的女儿或媳fù掌管的,你只不过是提前接受了它的权利与义务,你大概是忘了,傅姨和宋家曾经约定过,要你做宋家的媳fù,不然,你以为宋家为什么暗中这么多年一直看顾你?”
“你们混蛋,算计我”
阿初气的直接将手机摔出去,宋锦年闪身进来,看着地上已经支离破碎的手机,阿初怒气横生的脸,以及起伏着胸脯,宋锦年栖身捡了起来,变成了砖头一块,把食盒和手机一起放在桌子上,把窗户关上。
阿初闷闷的坐在床上,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
“谁惹你生气了?”
阿初抓起宋锦年的手发泄似的直接咬上去,宋锦年拍着她的背,任她的泪流在手面上。
“宋锦年,你们宋家的人都是骗子,骗子,算计我”
宋锦年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擦干她的泪痕,一点也不在乎手面上有碍雅观的齿印。
“怎么了?宋家的谁欺负你了?”
“你,还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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