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相信白横的死和我有关?”
“老头啊,傅家,我不应该回来的!”
傅闻博停下来,看着阿初,小时候一样,有点生疏的摸着阿初的脑袋说:
“什么老头?我是你爸,你做过没做过,我心里还没底啊,你要是毁了白家我都信,但那个败家子,还不值得你出手”
阿初听着他的话,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陌生,仿佛自己所有的举动,他都清楚,又好似在意,但阿初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可以放任白家如此对待自己。
回到屋子里,程琳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玩着手机,看到他们回来,甜甜的打着招呼,佣人端上茶水点心放在桌子上。阿初拿起一根香蕉剥开,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然后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将一颗一颗的车厘子扔进嘴里,突发奇想的问:
“爸,这辈子有什么事是让你最后悔的吗?”
傅闻博思考了一会,看着院子里的那一树红梅,幽幽的说:“没有”
阿初冷眼的看着那傲然盛开的梅花,散发着一阵阵的幽香,笑着说:“爸爸,我觉得那梅花碍眼极了,不如砍了如何?”
程琳琳玩着手机的手一顿,转头看着他们,只听傅闻博说:
“你程姨种了很多年了,砍了枝条,树干,来年的春天,它还是会生根发芽,依旧开花”
阿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若是连根拔了,爸爸觉得,程姨知道后会怎样?”
傅闻博的眼里带着怀念,继续喝茶,看了一眼阿初,说:“阿初若是有那个本事,爸爸没意见,相信你程姨也不会有意见的,但拔了它,那里就空旷了,不好看了,整个院子也就不协调了”
“那不如再种上玫瑰如何?入眼的一片红,热烈如火,久香韵长”
傅爸爸放在手中的茶杯,仍旧看着那片园子,像在回味茶的余味,又像怀念着某个故人,起身,看到阿初的坐姿,用手点了点她脚上的鞋子说:
“你母亲其实是不大喜欢玫瑰的,她说太过艳丽招摇,太容易被人采下,丢弃”
“父亲,玫瑰的红,像血,染红了,伤心也没人看的出来”
“你若是喜欢便种吧,我老了,这院子随你们折腾吧!”
父女两个打着哑谜,程琳琳一脸迷茫,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时,外面几个警察敲门进来。
“傅先生,我是警察局局长常入川,冒昧上门打扰了,不知哪位是尔初小姐,有关白横被杀一案,有几个问题,还请傅小姐配合一下?”
“我是,不知道您想问什么?”
“梅儿奉茶,琳琳先回房间”
程琳琳收起手机,关掉电视,慢蹭蹭的上楼,眼睛里害怕闪过而过,一遍侧着耳朵听着,只是拿着手机的手稍微有点哆嗦。阿初的眼睛一闪,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随又继续回答警察的问题。
一回到房间,陈琳琳便着锁上门,急忙慌的给程玉屏打电话。
“喂,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傅尔初回来了”
“她又怎么招惹你了,妈妈这边忙着哪,有什么事,等妈妈回去再说”
程琳琳见她妈不耐烦了,要挂电话,便急忙说:
“妈妈,警察来家里了,好像在审问有关白横的事,这件事一旦被查出来,白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妈妈,我不想坐牢”程琳琳的声音带着哭腔
“出息,哭什么,他们怀疑不到你身上的,镇定点,只要你不露出马脚,没有人知道是你做的”
“可是,我怕,爸爸一定想法设法替傅尔初洗清罪责的,刚刚爸爸和她一直讨论,要把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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