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隐瞒了孙楚楚出现的事实,但万一秦真的知道了,这个疯子,真有可能会杀了孙楚楚的,孙楚楚是孙家唯一的女儿了,不能,绝对不能在秦的手上任何的事。阿初不敢去想到底是谁策划了此事,唯一的念头就是,阻止,一定要成功阻止,为了秦也好,为了孙楚楚也罢,就算为了减少自己良心上的谴责,就算是另一个圈套,阿初也义无反顾。
阿初站起身,回房间。快速的换了身衣服,拎着包,拿起车钥匙,对着宋锦年说;
“锦年,我要出去一趟,刚刚孙楚楚打电话说秦绑了她,我得去看一看,不能把事情闹大了”
“你去了能干什么?自己还要人照顾的,别逞强了,秦不敢拿孙楚楚怎么样的,他们又没仇怨的”
“你不明白的,万一出事就全玩完了”
“阿初,他们的事,你管不了的”
腹部又是一阵剧痛,阿初咬着唇,额上又是一头汗,宋锦年赶紧扶着她坐下,摸着她的手,似乎都感觉不到温度,很是担心着说:
“你自己都这个样子了,真不把自己当人看啊!”
“孙宝瞳是因为我才死的,我不能不管孙楚楚的事,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不是有你吗?”
“宋锦年,锦年,拜托”
阿初叫他,他却一直坐着不动,时不我待,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
“快点,拜托了”
宋锦年看着阿初煞白的脸色,眉心带着倦意,一想起韩笙说的病因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无法平静,强压着怒意说:
“他们的破事比你身体还重要?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状况?”
“不就是生理期吗?怎么了,还会死人啊!”
“快点,要不然我就自己去了,我要走,你拦不住我的!”
看着傅尔初,如此不在意,宋锦年怒极反笑,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说:
“傅尔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你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你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你关心这个,担心那个,请你好好的担心、担心你自己,不要总是让我为你整天提心吊胆,生怕那一天你不见了,见到的是你的尸体”
看着宋锦年发飙,阿初心里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他只是太过担心自己了,压下心里的不快,冷静的说:
“宋锦年,你是在跟我吵架吗?”
“傅尔初,你怎么总是意识不到,我在乎的是什么?在意的又是什么?你有空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如闲下心来,管管自己,管管我,好不好?你不是神,管不了所有的事的?”
“宋锦年,我不想跟你吵,孙楚楚还在等着我,我时间很急,有什么问题,回来我们再说”
“傅尔初,你心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在你心里,随便什么路人甲的都比我重要”
说完一拳打大理石的桌子上,阿初看着他的行为,觉得心很疼,也有一点点累,原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很简单,喜欢就在一起,原来无形中的磨合才是痛与泪,甜蜜与快乐,满足,争吵也只是其中的溶料,也许在这路上还会有分离。
阿初看着宋锦年,随便的用抽纸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牵着自己来到玄关,帮自己换鞋,拉着自己出门,直到下了电梯,坐上车,阿初还没弄明白宋锦年在搞什么,阿初不禁抽风的想,到底是谁来了大姨妈,yīn晴不定,说风就是雨的。
从包里拿出yào粉和绷带,拉着宋锦年的手,撒上,包扎好,宋锦年的脸虽然还yīn着,但嘴角明显的扬着。阿初不确定的问:
“锦年,我们不吵了?”
“我们什么时候吵过架”
阿初更搞不懂这个男人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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