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媳妇,不就是在之前的建设基础上多加了块地吗?没事!了不起夫君就再贴一些钱财出去,这块地就当是我们家出钱建的好了!”
薛天心头滴血,还得竭力的安慰自家这位哭的梨花带雨的媳妇儿,怎一个憋屈了得。
“可是夫君,要是咱们家的钱不够怎么办?”
司徒依兰哭得依旧伤心,说句话都一抽一抽的,看模样,要是不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妇人的专权发挥到极致,她是不准备罢休了。
“那我就去借,找二世祖沙龙威借!”
呲着牙花子的说完这话薛天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前一刻还哭得伤心欲绝梨花带雨的司徒依兰突然就不哭了。
在后者起身擦去眼角泪痕的时候,一大块橘黄色的野生姜瓣从她宽大的袖口里掉落了下来,骄傲的像一脸呆傻的的薛天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夫君,这可是你说的,不但私自加地建房的事情你不能怪我,而且钱不够了你还得去借,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上上下下的重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贵妇仪表,司徒依兰就像个没事人似的,随便丢了句‘我先去清点一下家里库存的银钱’之后,一步三摇的就出房间去了。
独留下满面悲伤的薛天在房间里暗自垂泪。
司徒依兰会哭薛天相信,毕竟之前早就用那些不值钱的情话验证过了。
可要是让她这种曾经的江湖女侠哭得像个小女儿一样娇弱的话,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事情。
傻就傻在这一点上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自己还要去信,还无端端的许下了那么大的一个烧钱的承诺,薛天边后悔边感慨: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看来,倚天屠龙记里张妈的这句话是真的很有道理啊!”
骗人的代价很大,这是司徒依兰在被薛天用某种方式疯狂报复了一夜后的最大体悟。
也不知道龙婉儿的那一针是怎么扎的,非但治好了薛天稍一透支就会腰疼的毛病,还神乎其神的增强了不少他那方面的战力,不但持久,还凶猛异常。
以前都是自己总以获胜一方的姿态骄傲起床,然后站立床前对某人进行深深的鄙视之。
但现在变了,骄傲站立床边的换成某人了,下半身发软得使不上力气的换成自己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嘿嘿,媳妇儿,知道你夫君我的厉害了吧?”
司徒依兰愤怒的瞪着半luo着上身站在床边还一脸坏笑的薛天,恨恨的道:
“有本事今晚再战!”
闻听美人儿如此要求,薛天的眼睛唰的就亮了。
“何需等到晚上,夫人既要战,现在再来又能如何!”
薛天说着,立马弯腰脱鞋解裤带,作势就又要飞扑上床。
见薛天不像是在虚张声势,真心再难承受的司徒依兰被吓了一跳,连忙拉衣裹被蜷身体的避其锋芒!
“你今天不是还要去冶铁坊里巡查军械制造吗?再耽搁时间就不够了!”
看着畏畏缩缩躲进大床里侧,明显已经举旗投降了的俏佳人儿,薛天得意一笑。
“嘿嘿,现在有借口躲,我看晚上你还怎么招架!”
随口扔了句流氓话,薛天在床头的挂衣架上拿过里衣,三两下穿戴好后,威风凛凛的大步走出了房门。
“铁朝旺,着甲!”
……
新建起来的冶铁坊很大,很符合沙龙威什么都喜欢大的风格。
单就是碎矿区和高炉区薛天就走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一排排由土黄色砖块砌成的高大熔炉冒着灰白色的烟雾笔直插上云霄,一声声雄浑悠长的号子声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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