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卷为了铲除阮家,当真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如今竟找来这些人散布谣言。
“咱们漠北人怎么说也都是个顶个的好汉,怎么可能被那些北羌鞑子吓破了胆去?”
“就说担心皇上派来阮大人前来与咱们共进退,带来的可都是军中精英,哪个不能以一当十?所以这场战争,胜利注定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可是阮公明阮大人?那可真是一位好人呀,以前定居漠北的时候,可是没少为咱们百姓做好事。”
“去查查那些人的来历。”
青盏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眼底像是藏了两个深深的漩涡,让人不敢直视。
“这难道不是皇上派过来的吗?还需要查什么?”
“萧宝卷虽然狡诈,可这种事情并不像他的作风,看来这朝堂之中,想让我爹死的可不止他一人。”
青盏戴上兜帽,转身上了楼,宽大的兜帽使得她整张脸只露出来一小节光洁的下巴,看上去魅惑非常。
范云和谢眺对视一眼,当即挥手让手下人去调查,看来这件事情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麻烦,不知道能否顺利解决。
相比于青盏这边的游刃有余,萧衍这边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萧宝卷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变得昏庸无道,甚至于每天都有朝臣被他杀害,整个朝堂如今战战兢兢,敢怒不敢言,生怕下一个被处死的就是自己。
“皇上请三思,袁老将军是三军重臣,将他明升暗贬已是不得军心,如今若是让他告老还乡,岂不是要军心涣散?”
萧衍冷凝着一张脸与萧宝卷对视,萧宝卷的脸上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逗弄着怀中的潘玉儿。
“爱卿怎能如此着急上火,这不过是件小事,缘何让你如此大动干戈?”
“小事?三名重要大臣告老还乡在你眼中竟是小事吗?要知道,他们举手投足都能带来腥风血雨,皇上这是要彻底寒了朝臣的心吗?”
原是萧衍再好的家教,如今也是无法保持冷静。
这些天,萧宝卷先是将众大臣明升暗贬,提出了好些他亲手提拔上来的人,这就是学着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明里暗里威胁他们告老还乡。
这种做法不仅消弱了他萧衍在朝中的力量,也使得整个朝堂开始动乱起来,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场面。
“爱卿言重了,我南齐人才济济,难不成除了这几个臭皮匠就没有诸葛亮了?待到今年秋试,自当是有人才来补充我朝堂空缺。”
萧宝卷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暗芒。
“既然皇上已有定夺,那微臣在此多说无益,恳请皇上下旨,允许微臣自请调令,远离京城,在漠河做一小县令。”
萧衍面上一片心灰意冷,似乎已对萧宝卷失了信心,眼底一片灰尘。
萧宝卷的眸光闪了闪,终究是放下潘玉儿,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萧衍,长长叹息道“爱卿此番岂不是让我为难?要知道这朕能得这江山有爱卿一半的功劳,如今爱卿逼着朕下旨,岂不是要让朕做这忘恩负义之人?罢了罢了,今日便听爱卿一次,饶了这几个老骨头晚年受罪。”
萧衍低着头,仍是不言话语,萧宝卷的语气变得严厉了些“爱卿且当知道适可而止这个词,如今朕对你心怀感激,可并不是能够任由你肆意妄为。”
“微臣知罪,还望圣上责罚。”
萧衍的语气淡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萧宝卷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却终究被他生生克制。
“爱卿为天下着想,乃是万民之福,何来告罪之有?是朕语气重了些,原当是朕与爱卿请罪才是。爱卿若是没事便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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