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给皇宫送礼,广玉斋无外乎是最适合的选择,可是,青盏在这里却是又碰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夫人,您看那。”
二楼,郗徽正在专心的挑选礼物,青盏在一旁看着,突然染秋扯了扯她的袖子,不着痕迹的指了个方向。
青盏顺着看过去,刚好看到吴璃夕正在漫不经心的挑着什么,而她的身边,伏低做小的那个人郝然就是阮青兰。
青盏眼眸深了深,脸上添了几分怒火。
阮青兰毕竟是阮家的女儿,如今在吴璃夕面前竟然成了奴才一样的存在,这要是被传出去岂不是在打阮家的脸?
青盏虽然愤怒,但也没冲动的上前,反倒是跟在郗徽身边一起挑选起礼物来。
“可有什么看中的?”
郗徽手中正拿着两件东西,正在纠结之间看到一双青葱般的手,顿时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含着一丝笑意转头问道,却是在不经意间扫过那个角落,脸上的神情微滞。
“这些小玩意制作的倒是轻巧,可是只怕皇上未必会喜欢。”
“你说的也是,广老板虽然是皇商,可这广玉斋之中的东西到底是局限了几分,未必能博得皇上喜爱。”
郗徽放下手中的东西,拉着青盏往前走了两步,状似不经意的与吴璃夕走了个对面,面上带了几分讶异。
“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到吴侧妃,当真是缘分。侧妃也是来为这次宫宴挑选礼物的吗?”
目光微闪,郗徽拉着青盏端庄的行了一个礼,面上带着得体的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站在她旁边的阮青兰。
不着痕迹的掠过她那双紧握的手,青盏言底闪过一丝暗芒。
到底是庶女,就算如今被扶正也还是小家子气,如今竟是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想必刚才自己看到她在吴璃夕旁边奉承讨好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吧。
“本侧妃也没有想到能够遇到萧夫人和萧侧夫人,既然碰到了便是缘分,既然都是为了这次宫宴挑选礼物,那不如结伴而行。”
吴璃夕显然也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碰到青盏二人,稍微愣了一下,抚了抚自己头上的簪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粲然一笑,握住郗徽的手邀约。
“吴侧妃有此雅致,郗徽自当不敢违了您的兴致。”
郗徽说着便用了巧劲拉着吴侧妃往旁边的玉石架子走去,只留青盏和青兰两个人四目相对。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如今可是看够了?”
青盏眉头微蹙,看着阮青兰刺猬一般的向自己展开攻击,不由得染上了几分火气。
“你不过一介庶女,如何能让我放在眼里?即便是如今当了嫡女也改不了你那尖酸的性子,我虽然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法子逃出太子府,可你毕竟还是阮家的人,如今你与萧宝卷纠缠不清,可曾想过后果?”
“我如何那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如今阮青兰已死,我如今的名字叫元清,是东昏侯府侍妾,与阮家并无关系,就算出了事也与你无关!”
“你如今倒是有本事,竟然敢把自己的祖籍都丢弃了,既如此,那我便差人禀告父亲,将你从阮府除名,这样的话即便你以后犯了什么事,也算当真与我无关!”
青盏本欲关心她,并不想落井下石,却不想她本人似乎并不领情,当即冷笑道,广袖一挥便转身离去。
瞪着她远去的背影,阮青兰嫉妒的几欲发狂,双眼都变成了赤红色,手中的云锦丝帕都快被她捏破了。
同样是嫁与人做妾,可是她不管是在太子府中还是在东昏侯府中都被别的女人压一头,被人当牛做马的使唤,可阮青盏却能与正妻平起平坐,这其中差别怎能不让她疯狂?
深深的平复了一口气,阮青兰扫过这一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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