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与陛下做的局?”房遗爱问道。
玄世璟点头:“没错,年后派遣锦衣卫去辽东,你以为为什么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锦衣卫的调动?薛仁贵在辽东屯田驻兵三年之久,为的就是这一天,如今机会来了,怎可白白错过。”
“锦衣卫去了辽东之后,高桓权就与泉盖苏文要打起来了,这当中,是锦衣卫在活动?”赵元帅问道。
“是啊,锦衣卫半数人潜入了平壤城,泉盖苏文是身体不好,但是可不是病入膏肓,消息不这么传出来,高桓权要与泉盖苏文对峙到什么时候,高句丽一日不定,陛下心里一日就不放心,高句丽对于大唐,不是癣足之疾,而是心腹大患。”玄世璟分析道:“今日下朝之后,我去了甘露殿,陛下也与我说起此事,想想前隋,为何两代帝王都不惜代价要去攻打高句丽,加上大唐如今的皇帝,三代帝王,偏偏对高句丽‘情有独钟’为的是什么?”
房遗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说倒是想起来了,前隋炀帝在攻打高句丽之前,曾经北巡见了突厥可汗,结果发现高句丽已经派遣使者与突厥沟通,这让炀帝心中十分警惕,回到洛阳之后,裴矩便与炀帝说,自周朝始辽东一块就是中原王朝之领土,先帝本就有意讨伐,陛下又怎能让之仍为蛮夷之地,于是炀帝便开始东征高句丽。”
无论是隋还是唐,忌惮高句丽,皆是因为高句丽与北方草原来往太过密切,高句丽与中原一般,也是以农耕为主,贞观之前,对于北方契丹c靺鞨的控制远远高于中原王朝。
“是啊,所以此战,高句丽必须平定,我已在太极殿立下军令状,我走之后,长安城这边,就靠你们了。”玄世璟说道。
“什么意思?军令状?怎么回事,小璟你说清楚点儿。”听到军令状这三个字,房遗爱显然有些不淡定了,什么叫做军令状,辽东那边儿与高句丽的战争,若是出了点儿差池,军令状一旦立下,断然没有脱罪的可能,甚至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他怎么会这般糊涂?
玄世璟将军令状的事情解释给在场的人听,众人听罢,都陷入了沉默。
显然,如同玄世璟所说,若是不在朝堂立下军令状,辽东那边儿,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全权交给一个只上过两次战场的年轻侯爷和一个提拔起来不过三年的边陲守将。
“不行。”房遗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不能留在长安,小璟,我与你一同去辽东。”
“不可。”玄世璟一听这话,当即反对:“你若一同前去,长安这边怎么办?”
“长安这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了,至于你那庄子上,你放心,在你出征期间,断然不敢有人去捣乱,莫说我父亲和卢国公不会坐视不管,便是陛下和朝臣们,就不会允许出事,若是你那庄子在你出征期间出什么事儿,往后谁还敢为大唐打仗?”房遗爱说道:“当初陛下亲征辽东的时候,我也随军出征,在军中混迹过,也算是有经验,我与你同去,能帮上你不少,况且,如今辽东,除却刘仁轨大人的水师,苏定方将军在河北,半岛之地就只有一个薛仁贵主持大局,正是用人之际,一旦打起来,你上哪儿去找这么多人去?论功夫,我或许不如常乐和高峻,但是在军中掌管后需,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还有我。”赵元帅笑道:“我与房长史还有侯爷在一起共事了这么长时间,若说默契,谁还能比的上咱们三人?”
“房二哥跟着凑热闹也就罢了,你小子跟着厮混什么,你可是你们家的独子!”玄世璟呵斥道。
“我这不是已经有了孩子了嘛,侯爷放心,而且,我与房长史也不过是在军中,又不去冲锋陷阵,亲临战场,何来危险一说?”赵元帅笑道。
“元帅说的不错,而且,对于锦衣卫的了解,或许你都不及我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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