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的名头确实十分唬人,但是窦逵,现在对他最有利的除却遂安公主驸马的身份之外就没有别的了,虽然也姓窦,但是从他爹那一辈,与长安窦家,也就没多大的关系了。
李二陛下将遂安公主嫁给窦逵,除了因为窦家之外,最多的,是看中窦逵他爹了吧,毕竟做到了一州都督,地位与落马之前的党仁弘一样。
敢这么嚣张的,肯定都是有背景的,但是玄世璟没想到,一个夏州都督的儿子都敢这么横。
虽然是个驸马都尉,但是这种事儿,就算遂安公主出面,那窦逵也是理亏的一方。
至于窦家
太穆皇后早已经故去多年,朝中虽然有势力,但是面对玄世璟这样一个受宠的侯爷,想要翻起浪花来,也得看值不值得。
为了窦逵,值得吗?
窦逵对于长安窦家来说不过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虽然也是窦姓,但是大家族的人,心眼儿一个比一个多,跟蜂窝似的,要是玄世璟对他们窦家有用,说不定窦家会将窦逵双手奉送给玄世璟让他出气呢。
“璟儿,好端端的怎么打听起窦家的事儿了。”王氏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今天早上散步的时候在庄子上遇到窦逵了,跟他发生了点儿不愉快,孩儿还以为这窦逵有多大的本事呢。”玄世璟笑道:“没想到连个官身都没有。”
王氏摇头笑道:“莫要小看他没有官身,毕竟是遂安公主的驸马,璟儿也不要做的太过,至少给人留点儿面子。”
玄世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中无奈,今儿个早上对窦逵拳打脚踢的,三宝还咬死了人家一个家丁,这面子可都被他给落尽了,窦逵现在肯定恨他恨的后槽牙都发痒了。
“无妨无妨。”玄世璟笑着摆摆手:“咱们走到哪儿都有理,是他理亏,娘亲不必担心,孩儿会处理好的。”
王氏点点头:“恩,我儿长大了,凡事自己有分寸就好。”
东山县庄子上的营地,玄世璟去吩咐过后,从中午开始,营地当中的府兵便分批次的开始在整个庄子上巡逻,今天一天就只剩下了中午和傍晚两趟,从明日开始,便是一天三趟在庄子上巡逻了。
窦逵回到遂安公主封地的庄子上,在家丁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大夫!”窦逵躺在床上,浑身疼的不住的直哼唧,尤其是他那张脸,遍布淤青,就算不去碰,也是在发疼。
但是最让窦逵担心的还是自己胯间的子孙根,被玄世璟一脚踹上去,疼到欲仙欲死。
必须得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万一从今往后不能人道了,岂不是遭了秧了。
自己现在与遂安公主可连个子嗣都没有呢!
遂安公主从长乐公主的庄子上回来,一进庄子就看到庄子里的下人在忙活,连忙拉住一下人。
“府里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公主殿下,今儿个驸马爷出门散心,被人给打了,而且伤的不轻,现在府上的下人正在去寻大夫,找药材,烧热水呢。”
下人见到是遂安公主,行礼过后,就将窦逵被打的事儿告诉了遂安公主。
“驸马爷被打了?岂有此理,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出手殴打驸马爷?”遂安公主闻言大怒。
“回殿下,听说今日早上,驸马爷带着几个家丁和他养的那条狗去了东山县,驸马爷说东山县的风景好,就想去看看,结果回来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了,而且,府上的一个家丁还死在了东山县。”
“竟然还闹出了人命?”遂安公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随后挥了挥手将那下人打发走:“算了,你先去忙,本宫去看看驸马。”
“是。”
遂安公主带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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