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王敬直双手抓着牢房门的两个栏杆,质问玄世璟。
“证据?神侯府抓人过来,就从来不缺乏证据,即便是在派遣刺客一事上没有证据,但是布政坊的那所宅子,足以让你身陷囹吾。”玄世璟笑道:“你自以为当初事情做的十分干净利索?可惜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初被你闹腾的家破人亡的那些百姓,岂会善罢甘休?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你应该懂,现在你那宅子已经被查抄了,里面的一些女子也愿意出来作证,那些当初被你逼迫的他远走他乡的人,也有幸被锦衣卫找到一些,单单是这个罪名,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你,还是南平公主会放过你?”
“这些你都是如何知道的?”听到玄世璟的话,王敬直仅存的一丝侥幸也不复存在了。
“简单,因为东郊的案子。”玄世璟回答道。
“一个东郊的案子就能让你查到这么多?我不信!”
“王家在长安的确算的上是显赫,帝都之外有官员攀附也是正常,那会儿东郊的案子胶着,我便让人去常州查探了一番,也是将那些官员的底细都查探清楚了,我就很好奇,王大人为官一向清廉,怎么可能会与搜刮商户钱财的官员牵扯到一起呢?可是那些官员却是的的确确依附在你王家的底下,顺藤摸瓜,查到你,自然不难,每年常州的这些官员都会往长安运送一批财货,这些财货都是要上交给王家,若是王珪大人知道这批财货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收下,所以,与这些官员有关系的无疑就是你,或者是王崇基。”
“那布政坊的宅子你是如何知道的?”王敬直问道。
“早在先前,就在长安城查出你有豢养外宅,只不过不知道你那宅子的地方罢了,也是偶然,你那日与郑家的人相会,被我府上的人跟踪了”玄世璟笑道。
王敬直仔细一回想,自己与郑家的人见面的那一天,的确有个男子在尾随自己,只不过后来又出来一女子,当时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事情竟然坏在这两人手上。
“真是没想到,当初一个不注意,竟然被人钻了空子,大事坏在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身上。”王敬直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一直摇头。
玄世璟笑了笑,即便是没有赵元帅和江慕晴的误打误撞,那天晚上秦冰月不是也把消息给送来了吗?可以说玄世璟知道布政坊的宅子,说偶然也是偶然,或许这件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到了这个时候,玄世璟对于秦冰月还真是有些感激。
“玄侯,我还有一事想问,望玄侯告知。”王敬直看着玄世璟,语气十分认真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与我大哥一起合谋的,今日恰巧在这个时候你将我带走,是不是你早就算计好了的。”
玄世璟自然不会告诉王敬直他与王崇基之间的事情,看破不说破,即便事实是王敬直想的那般,但玄世璟也不会说出来。
“你已经到了神侯府的牢房之中,有的是时间去想明白,从东郊的案子开始,你便是一步错,步步错,有今天的结果,大半也是你咎由自取,若是当初在东郊的案子上你没有因为一己之私为那些人强出头,或许今天的结果是否是这般,还是两说,而现如今,东郊的案子牵扯出来的不少事情,让当初的那批官员也是遭了秧,现在恐怕后悔的,不只是你一人。”说罢,玄世璟转身,离开了牢房。
“侯爷,常大人回来了。”刚刚走出牢房,便有锦衣卫到玄世璟面前禀报:“常大人此番在布政坊查抄了不少东西,现在已经运回了神侯府,还请侯爷前去过目。”
玄世璟点点头,朝着前院走去。
自回了神侯府之后,玄世璟带着人直接到了牢房,而房遗爱则是在前厅等候常乐的消息,因为怕时间来不及,所以在常乐带人去布政坊抄家的时候,玄世璟和房遗爱便带人去了王府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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