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鬼域应该称之为“人间炼狱”才最恰当!
高台四周围着密密麻麻的哪里是人,分明是身体干扁类似骷髅的干尸,和那天晚看到死去的刘叔没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刘叔死去后没有了行动能力而这些干尸却像活人一样站着围观,还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怪叫声,类似野兽低声嘶吼的声音。
再看高台之填柴火的那个人,同样也是干尸般的模样,往火堆里放的哪里是什么木头,分明是一根根白骨,也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动物的骨头。火苗燃得很旺飞得很高,发出蓝色的光焰更增加了阴冷恐怖的气氛。
绑在木架的那个人明显是失去了意识,有一根骨头插进他的胸膛里,另一头露在外面,血液从骨头中间的孔洞中流了出来。一只干尸正用碗接流出来的血液,这只干尸显然是嫌流出来的血液太少,不断地摇晃着那个人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好像血液不流了,那只干尸大概是嫌血流得太少有些不满意,冲着被绑着的人吼了几声后端着盛着鲜血的碗,无奈地走到高台边四处看了看,我可以猜想到他的眼神是多么的空洞深邃,高台之下群尸涌动嘶哑地怪叫着。
火车胖子这时候好像缓过劲来了凑过来说道:“傻了吧!有本事去揍那个端碗的,我看就它坏,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放了人家血你说它想干什么?”
“嫌少!”我冷冷地从嘴里崩出了两个字,虽然有些答非所问,但我也回答不了他什么。
火车胖子眨了眨眼睛说道:“贪心不足蛇吞象,如果嫌少还会再从那个人身放血,到时候就有好戏看喽!”
我有些听不明白火车胖子说的话,从被绑在木架的人身再取血并不奇怪,因为有这么多干尸这点血肯定满足不了它们,那么“好戏”又指的是什么呢?难道是再把我和这火车胖子一并算?算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是他?”我有些疑惑猛然间身子一颤,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额头滚落下来。因为我感觉站在高台端着碗的干尸有些眼熟,这只干尸头顶原本不多的头发梳理得很齐整,怎么和村长的发型这么相似,难道这只干尸就是村长他怎么也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认识他?”火车胖子问道。
我没有说话,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它,只见它把碗里的血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然后喷向下面的干尸们,干尸们像烧开的水瞬间沸腾起来,发出呜呜地怪叫声,血液像是在空气凝固了一般,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空气被柒成了红色和跟亮子来时在火车做梦时看到场景有些相似。血色的空气和蓝色的火焰融合在一起更增加了阴暗低沉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令人闻着有些犯呕,我掩住了鼻子。
村长模样的干尸喷了一圈后站回原地,烧火的干尸这时候凑了过来盯着村长手里的碗,被村长模样的干尸一把推下了高台,伴着一阵阵的吼叫好像怪他不守规矩。然后把碗里剩下的血液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把碗倒过来用舌头去舔舐。
“海量!照他这气概我们两个人的血加起来也不够他喝的,还不走如何是好哇!”火车胖子说着说着低声唱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他我就注定葬生这里了,你走吧,别管我!”我说道。
“开够眼界就走,赶快走,闲事莫提,要是让它们发现我们都得变成吃的。”火车胖子又一次催促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得了吧,你可不一样啊,你这一身行头可不是白穿的呀,对吧?”
火车胖子干咽了口吐沫说道:“那是,有本道爷在量他们也不敢放肆,现在绑着的人也成那样了看来是没有救了,这次就饶了它们去吧!”
“饶它们去吧”它们才不去呢,直接说你怕死得了,如果它们知道这里有两个人偷看,由其还有你这个胖子偷看早就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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