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希尔贝。”奥亚托从地上拔出剑,站在了三人的前方。那个女仆看起来狼狈极了,双腿齐根截断,身上布满了希尔贝所留下的刀痕,失去了近乎所有的行动能力。
“娜塔莎,你还好吗?”
半趴在地上的女仆愣了愣,没料想到在这个最中心的位置,地位最高的两个人中竟然还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老爷”女仆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来,可是断掉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做出任何动作。
“别乱动,告诉我是谁,对你做了什么。”奥亚托没有上前去。女仆的眼睛仍然是红色的,希尔贝知道,父亲也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恐怕已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了。如果没有被辐射强化的身躯,此时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从这个死人口中问出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这样也算是她死得其所。
“老爷是是d末尾是”
女仆只来得及说完这一句话,细密的鳞甲又从皮肤之下延伸出来,可是片刻之后又被刚才从亚历山大上延伸出的金色光线压制。反反复复,异种发出痛苦的嘶吼。
希尔贝将亚伯拉罕从异种的心脏部位贯入,血液喷涌而出,刀刃上红色的鳞片在颤抖。
“愿上神保佑你的灵魂不受恶毒所侵蚀,他是至尊,至力,至德之存在。”奥亚托将胸袋里的白手帕抛向女仆,以示祈福。
“d?末尾?什么意思?”希尔贝看向父亲,一脸不解。
“这是一个人的名字,是赫娜差点用命换回来的情报,仔细思考,用心斟酌。”奥亚托拍了拍希尔贝的肩膀。
“赫娜,你不要再住在这附近了,在你生产之前就一直跟在希尔贝身边。其他的事情我先顶一段日子,一切都以家族后代为重。这次的内鬼是要致你们于死地。既然如此你们就要更好的保护好自己,还有你们的孩子。我并不是每次危险都能感觉得那么清楚。”
赫娜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的听力领域中,那个风声一直处于房屋之外。当她踏出房门时,她终于明白了。
整栋房屋都摇摇欲坠,像是整个被放在卷笔刀中削了很久。虽然从内部看来,整个房屋的结构是完整的,可是此时房屋表面千疮百孔,风从一个孔洞中灌入,又从另一个孔洞中冲出。听起来就像是有什么高速运动的物体在围着房子转。其实异种早已进入房间,潜伏在天花板上等待伏击。
想到这里,赫娜就感到一阵后怕。
家族的高层人员消息倒是灵通。事情才发生不久就一同聚集在议事阁内商量对策。
“拉特维托家族的禁地议事阁已经成了那种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了吗?为什么行凶者能够达成计划后全身而退,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踪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排着桌子冲着保安人员撒口水。
“我们外围的人员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入侵的迹象,所以应该是议事阁内部的人员行凶。事件发生到现在,没有一个人从议事阁范围内离开。所以说行凶者还在这里。”保安人员将布局图摊平。
“你的意思是,拉特维托家族出了内鬼?想要在这个时候致我们亲爱的家主于死地?”说话的人顿了顿。
“你是何居心。”
“好了希尔顿。互相猜忌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奥亚托推开门,走到议事桌旁边。
“父亲。”希尔顿低头行礼。
“家主。”刚才争作一团的人都低头行礼。
没有人敢于在这个杀人狂魔面前放肆。或者说敢于在他面前放肆的人都死了。
“我已经不是家主了,现在的家主是希尔贝,我只是他的政务顾问。”奥亚托让开路。满身鲜血的希尔贝出现在门口。吓了众人一跳。
“家主身上是异种的血?”刚才还趾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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