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语静静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名正言顺的泄一欲工具。”擒起她的下巴,宫寒熙就吻了下去,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深入捕捉她的小舌,苏千语惊得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了起来。
名正言顺的泄欲工具?
苏千语双手双脚更猛地挣扎起来,头用力偏开,大喊:“宫寒熙,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算是强一奸!”
宫寒熙的动作微微一顿,深邃幽暗的眸子有过疑惑,眉峰拧成一个川字。
离婚?
他们才刚刚结婚三天,这个女人居然就想着离婚了?玩什么花样?
“放开我!”苏千语没察觉到宫寒熙的反应,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声音哽咽,红眼怒吼,“别碰我,别碰我”好脏,好脏
他的这张嘴,他的身体,早已经不知道跟洛浅曦做过多少次了,碰过那个女人的男人,真的好脏,好脏
房间门外,传来细碎的声音,房门很快被敲响,“寒熙哥哥,你起床了吗?”
是她,洛浅曦!
宫寒熙微微定神,朝着门口看去。
而苏千语,趁势将他猛地一推,宫寒熙被猝不及防推到了床的一边,自己则是卷着被子一个鲤鱼打滚,滚到了床下。
“不说话,那我进来咯?”洛浅曦的声音甜美可人,听起来就像是个邻家小女孩,可是只有苏千语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恶毒!
房门被推开,兮渃探头进来的时候,还没看清楚就被丢过来一个大红色的枕头,宫寒熙冷沉的声音传来:“滚!”
兮渃脸上被砸得正着,还没等看清什么,就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
房间门被推上,落锁,一气呵成。
被毫不留情推出去的兮渃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鼻尖,有些懊恼,她怎么就忘了这个剧情呢?!
宫寒熙转过身来,看着地上把自己卷得跟木乃伊一样的苏千语,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苏千语的脸上挂着泪痕,可目光下移,脸上又猛地炸红滚烫。
他的身上一丝不挂!
而且,下面还
苏千语转头捂脸,但是这么一捂,发现自己的脸居然变得十分光滑!
生怕自己感觉错了,苏千瓷连续摸了好几下,光滑c细腻,根本没有那一片可怖的痕迹!
而且苏千语发现周围,是一片红色的。
剪纸的双喜贴在床头c门上,就连刚刚宫寒熙用来丢洛浅曦的枕头,都是喜庆的大红色,这被子床单
苏千语目光落到床单上,淡红色的床单,星星点点干涸的血迹在上面格外惹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
宫家c红色双喜还有这落红c她的脸
心跳倏地加速,苏千语开始想到了一个疯狂的可能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看向宫寒熙,“现在是哪一年,几月几日?”
宫寒熙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结婚不过三天就这么能装会演,苏千语,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完,再不理会她,强耐着底下的邪火,朝着浴室走去。
苏千语心跳越来越快,连走带爬,到了梳妆台前,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精致,干净细腻的皮肤上,没有那些狰狞的伤疤,没有!
二十岁的她,五官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已经慢慢长开,大大的杏眼,细细的眉毛,挺翘笔直的鼻梁,拼凑在一张瓜子脸上,精致美好。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全是有名的奢侈大牌。
她还没嫁给宫寒熙的时候,就被当时自认为的‘闺蜜’洛浅曦怂恿着买了这些东西,说是自己的身份多么高贵,任何东西都不能用得太差。
当年的她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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