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说得出来这种没心没肺的话。
“走什么走?回去都三点了你还要训练吗?”洛黎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你还不如就在我这里好好休息一下,补补觉,明天精神了再回去,反正你在基地里面的上午也都是荒废的。”
洛黎踮着脚,用手指尖从自己衣柜的最上方把叠好的被褥一点一点地挪出来,一个没撑住还砸到了自己的头上。
在随便叠一下抱成一团移步到隔壁的客房里,这样来来回回三趟,抱来了两大团棉花被芯和床单、枕套、被套。
这边叶厚喝完姜茶,端着碗进了洛黎的厨房。
在“大男人吹点风又没事竟然还要像女孩子一样喝一碗姜茶驱个寒他也是第一次经历”的想法和“房不是很宽,厨房倒是很大,一个人住竟然还买这么多的碗碟”的想法jiāo织中,拧开水龙头把碗和煮汤的小罐子给洗了,找了个地方放好。
做完这些,他走到了自己即将睡的那个房间门口,倚在门框边,看洛黎铺床。
他的本意其实是走进去帮她的,但是当他走到门边,看见洛黎正抖开一个床单,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洛黎珊瑚绒的睡袍露出来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冬天的睡袍是看不出来什么曲线不曲线的,但是微微敞开的V字领,总是在诱|惑着人想要伸长脖子朝更深处里面瞧一瞧。
那个腰带,只要轻轻一扯,整个睡袍都会敞开、滑下来……而洛黎的睡袍里面是没有穿着内衣的。
叶厚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干。
轻轻咳了一声。
洛黎回过头,看见他就站在门边上,眼前的碎发有点长,垂下来的yīn影有一点遮他的眼睛,看不清楚眼神。但是洛黎此时心里哪里能想到这个男人刚刚在想的东西,她也不知道叶厚站在那里多久了,反正就站在那里都不过来帮帮自己简直有点懒了,仿佛不是他要睡觉一样!
“诶,光站着干嘛,过来搭把手。”毫不留情地把他叫过来。
叶厚于是走过去,和她一人捏着床单两只角,一个人铺着床头,一个人铺着床尾。
“我突然想起你之前采访的时候问我的问题。”叶厚用手擀着床单,把床上的褶皱弄平。
洛黎拉过叠成一团的棉絮,展开被套开始准备往里面塞:“什么呀?”
“当时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
“对啊。怎么了?”
“我突然也想问问你这个问题。”
叶厚坐在床尾,看了一眼扭得像麻花一样的棉絮,理清楚左右之后,抓住一个角朝被套里面塞:“做菜好吃、xìng格也很好、家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做你男朋友的人应该会很幸福吧,都没有什么目标的吗?”
“额……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
“你二十六了吧?”
“嗯呐。”
“妈妈会催你找男朋友吗?”
“催啊。但是她也拿我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样,估计得一辈子单身,但是我竟然还觉得生活自由自在的很不错。”
“一辈子单身也太夸张了吧。”
“真的,”洛黎说到这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叶厚,“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爸和我妈离婚之后,我就觉得婚姻啊爱情啊什么的都不牢靠,他们本来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那种,说模范夫妻也不为过。然后就突然有一天,分开了,我真的接受不了。所以说呀,我这个人想要一件东西,就得是一辈子的,爱情啊、人事啊、婚姻啊,都会变的,我就碰都不想碰。”
“所以我的朋友也不多,颜初和小小两个,算是走得最深的了。你看到客厅有一个废弃的猫爬架了吧,我刚搬到这里来的时候养过猫,很可爱,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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