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太在乎那些人说的。”
“我没有在乎他们,”珊娜毫不在意地说,“我看不懂大多数中文。他们只是群体责任分散现象的一份子。”
陆易有点儿困惑了:“那你还在忧虑什么?”他开始思考珊娜是不是陷入了孕妇常有的那种情绪里。她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又成了孕妇,情绪不稳定性大大增加了。
珊娜咬着手指停顿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只是觉得他可能会自杀。”
陆易猛地心里一跳:“你说什么?”
“现在的他很敏感,”珊娜说,“你记得我跟他说了什么。”
“我记得。”陆易又回想了一遍。珊娜只是问他为什么要攻击自己。柳意当时浑身狼狈,盯着珊娜的眼神又绝望又凶狠。
“他很无助。”珊娜得出了和陆易完全相反的结论。
陆易一瞬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珊娜的眉头没有皱起来,她只是像发呆一样看着远处,然后她说道:“可他不是我的病人。”
陆易:“你在思考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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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打电话给邢赵中的时候,对方一接到电话就说:“哎,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意外呢。”
许愿乐呵了一下:“哥你说,能办不?”
“有点难,你也知道我们案子是一个个接的,这是人家的案子,我插手就不太方便。”邢赵中说,“而且要是我真做了,摆明了跟人家对着干啊。”
“他官比你大啊?”许愿小声说。
邢赵中哼笑了一下:“那到没有。”邢赵中最近在升迁,势头挺好。
“那不得了,那哪是跟人家对着干,是秉公执法啊,”许愿立刻说,“现在舆情这么严重,明明有监控这么有力的说明事实的证据,为什么不放呢你说是不是?而且咱们城市的警察一向和民众交流沟通密切,形象亲和,能越快出击,越能体现咱们的办事效率高、重视民众意见,对不对?”
现在网上都是说这个案子的,闹得大了也有不少人希望警方能够发布案情的具体信息。本来这摆在别人身上就是个小案子,可因为柳意自身的话题度高,还搭上了外国人,关注的人就更多了。
“我给哥找两个媒体去,你看行不?”许愿利索地说,“媒体的求知欲多旺盛啊,手里有监控干嘛不放出来呢不是?任由网上的暴民愤青发泄情绪啊?而且紧跟着你就升迁了,到时候我要来麻烦哥帮忙还够不着呢。”
“行吧,你的主意总是多,”邢赵中笑了一声,“改天应该让你来我们警察局里做形象策划。”
许愿说:“求之不得啊,我旗下多少艺人策划编导,随便挑。保证红旗飘飘正能量满满还紧贴人民群众。”
许愿挂了电话之后就去找许庭了。许庭紧张地问:“成了吗?”
“他顺手帮个忙的事,”许愿说,“现在这个事情的热度高,他即将升迁,也能在走前捞个关注度,又不是干见不得人的事。所有东西到了他们手里都得备案,只是公不公开的问题。”
许庭说:“你什么时候送人去?”
“明天,”许愿说,“让他们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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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的最后一天,刘志伟和乔恩带着一对父母站在了乔恩直接包下的一架直升机上。
刘书迎浑身都在发抖,脸色吓得发白,他一路叫着不想来,可最后还是坐在了直升机上。直升机上有四个跳伞教练,乔恩本来坚持自己有跳伞经验和证书,可以带着刘志伟跳,可他的腿成了阻碍,四个教练员一个不少,都将自己和每个乘客捆绑在了一起。
刘志伟当初说带乔恩来跳伞只是一时起意,他自己对跳伞没有太大的感觉,因此临到关头,他的紧张一点没比刘书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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