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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进了林家门,老爹郑重其事的点了蜡烛,摆了香案,令其三跪九叩的行拜师礼,并赐名林南。
林西头一回见这阵势,吓得小心脏怦怦直跳。心道老爹一江湖小角色,只会耍几套拳脚功夫,从哪里学得这世家名门的做派,看着不像是在拜师,倒像是在入什么教派,太正经了些。
还未等她回过神,老爹把她拎了过去,声色俱厉的让她朝林南拜三拜,并称呼林南为“师姐”。
林西捏着两只肥手,像模像样的拜了拜,心道,从此后,我也是有师姐罩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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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林南在林家扎下跟来,白日里学功夫,做家务,带小孩,晚间带小孩,做针线,学功夫,日子过得充实。脸上的笑,也一日比一日多。只是夜间常常做恶梦醒来,一醒来,便再也不能入睡。
林西觉得师姐一定不够累,像她这样每天玩到精疲力竭,哪来闲功夫做梦。
于是林西十分不厚道的在老爹耳边打了小报告,果不其然,老爹加大了运动量,师姐累得屁颠屁颠,一沾枕头就睡。从此那小脸蛋,一日比一日红润。
只有林西知道,六岁前的女童,深深躲进了师姐的躯体里,就像是沉睡的小恶魔,只要有人招唤,那恶魔必会出来伤人。
所以林西绝对不会允许人有唤醒那只恶魔,一切伤害师姐的人,都是她林西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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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口干舌躁的说了半天,见师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半点反应也无,不由得深感无力。这丫头从小便是这样,犯了错,要么哇哇大哭,要么一声不吭,恁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无。
林南轻叹一声,舀了水,绞了湿毛巾,如小时候一般,一根一根手指的替她擦试干净。
林西觉察到异样,抬起头,笑道:“师姐不生气了?”
“生气?”
林南气笑道:“我若生你的气,从小到大。不知道要生多少次,气都气不过来。这些日子在高府如何,可有人欺负你?”
林西朝师姐扬了扬拳头,痞笑道:“谁敢?也得看看我的拳头应不应!放心吧师姐,师妹我在高府吃得香,睡得着,半点波折也没有。”
“那上回你说的什么新夫人……”
“师姐!”
林西怕她再问下去。忙扯了谎道:“那高相爷夜夜晚上歇在夫人房里。我还没找到机会探呢!”
林南心头一松,笑道:“别急,探不探的也无所谓。自己护着自己,才最重要。春天了,自个的身体要小心,可别犯了病。”
林西老实的点了点头。眼中带笑道:“对了师姐,那小白脸还来骚扰你吗?”
“小白脸?”
林南不解:“哪个小白脸?”
“还有哪个?那疯女人的弟弟。”林西咬牙道。
林南媚眼轻转道:“这人混是混了些。对我倒是十分规矩,还常常叫些狐朋狗友来照顾生意,旁的倒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我呸!”
林西忿忿道:“醉仙居生意这般好,哪要他来照顾?哼。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师姐也!有那样一个姐姐,做弟弟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师姐。他要敢对你怎样,你就让小师弟给他些苦头尝尝。”
林南起身。把毛巾往脸盆里一扔,走到妆奁,取出个小绿瓶,里头装的是玫瑰露,倒些在手里,细细的抹在林西白晳的手上。
林西被折腾的舒坦,拍马屁道:“有师姐,就是好!师姐,你瞧瞧,师妹有什么变化?”
林西轻咳一声,挺了挺腰身,露出微微有些成形的曲线,虽然这曲线就似那刚刚发了芽的柳条儿,但好歹也是发了芽的,终归有几分看头。
林南见她笑得一脸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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