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得丝毫上风,连一招都不能挡架遮拦,这猪大肠修为之深,武功之高,非同凡响。”
周围群妖看到这等场面,都是喜笑颜开,许多人看到猪大肠的功夫,叫好喝彩之声此起彼落,这些妖精许多都是在外修行,不在万妖岛内,彼此之间并不如何熟悉,也不去关心对面为何起的争端,只是看到有热闹可瞧,又不关自己的事情,没有惹祸上身,都是乐得看个热闹。
白骨将军同空佛寺二僧重新组成合围之势,猪大肠手持银枪,满脸的不屑之色,他明明可以分而击之,却偏偏要等他们三人组成阵势,内心的狂傲和自信,不言而喻。
三人离猪大肠尚有一丈,相互间使了个眼色,白骨将军右手白骨长刀一颤,刷刷刷几声响,数道月牙白光扑向猪大肠的正面,猪大肠身上披风一抖,呼的一声响,尽数将白骨将军发出来的刀光卷入披风形成的漩涡之中,身侧左右各有两道劲风袭体而来,却是广嗔尊者握定镔铁三节棍中间,双臂长出,两边的棍子弯折,化成两道凌厉的力道,一面攻向猪大肠的左胁,另一面扫向猪大肠的右胁,猪大肠一声冷笑,身形一晃,枪虽身转,一道银光闪过,银枪枪尖凝成一点寒芒,“啵”的一声响,正点在镔铁三节棍正中,将广嗔尊者连人带棍的戳向一旁,在空中连翻三个筋斗,一招使出,猪大肠就察觉背后一股雄浑的力道砸向后背,他知是广吃尊者手持禅杖砸到,当下更不回头,左手松开长枪,右手握住银枪回身一挑,“当”的一声巨响,登时将广吃尊者从后砸到的禅杖挑了出去,两人膀臂均是一麻,猪大肠喝一声彩:“亏了你吃了那么多人肉,倒是有把子力气,咱们再硬拼几下,看看是谁的力气更大一些。”挥动银枪,劈面砸到,广吃尊者提一口气,见到头上银光颤动,他手腕兀自酸麻,不敢直迎其锋,晃身退开,猪大肠这一枪直砸在地面上,“轰”的一声巨响,地下尘土飞扬,整个大山都震了几震,站在墙头瞧热闹的妖怪竟然有不少被这一声巨响吓得翻落在地。
白骨将军和广嗔尊者见广吃尊者形势不利,当下一个手握白骨长刀,一个抡起镔铁三节棍,加入战团,四人越打越快,但见一柄白骨森森的长刀上下翻飞,一柄灰黑色的虎尾三节棍左右飞舞,更有一柄力道沉猛的禅杖舞动的虎虎生风,声势惊人,几把兵刃围住了一杆银色长枪狂击乱打,直看的旁人眼花缭乱,作声不得。
倪多事嘴上被堵住,双眼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昏暗的灯光下见到这等大战,初始一招一式尚能看清,过得一会,几人越打越快,渐渐的看的一片模糊,他只瞧的暗暗心惊,叹了口气,心道:“这些妖魔各自身负惊人的本领,凭我这微末的道行,连一个小小的妖怪都降服不了,更何况白骨将军,空佛寺的四大尊者等人了,我在他们手底下,恐怕连一个照面都走不过去,一招之间就被打成一滩肉泥了。”
他看了多时,眼前只见一团白练也似的刀光,时不时的放射出数道月牙般的光芒,刀锋霍霍中夹杂着让人防不胜防的冷森森的刀气,一团灰影如云如雾,或刚或柔,击打的角度刁钻怪异,时而斜下冲上,时而击左忽右,更是令人不可捉摸,更有一团杖影呼呼风响,舞动的风雨不透,雄浑刚猛的杖风将中间的那团银光笼罩在内。
倪多事越瞧越是心惊,越瞧心下越是丧气,心道:“看这等架势,我就算修炼个几千几万年,也未必有此造诣,哎,若是我父母都在,还是回家老老实实耕田的好,何必不自量力,当什么阴间太阳使,管这些我管不了的闲事了?”他想到父母姐姐,抬头望天,天空中兀自细雨稀稀落落的滴下来,犹如万箭齐发,灰暗阴霾的天空中似是永无止境一般,一阵风吹过,将一团急雨打在他的脸颊上,他心中悲苦,眼泪混合着雨水滚滚而下,想到父母姐姐死的悲惨,大仇未报,心中忽的升起一个念头:“决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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