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了一些，姬研雅不再蓄力一口气爆发，而改用了持续性的消耗。

    绿色的能量在她的手中聚集，随后化作飞弹一个个的射向拉默。

    在不断的打击和重力术的双重作用下，拉默躲闪效率越来越低。

    直到它最终无力的掉落在地上。

    林燚使用了自己的佩剑，给予了它最后一击。

    相当顺利的行动，至少对林燚来说，噩梦任务进行到此，就已经完成了一半了。

    由这些预言系魔神构建起来的卫星监控网络已经彻底瘫痪，天琴神族的大军可随时挺进。

    彻底抹清这个被腐化的世界。

    姬研雅在看到拉默消散后，也不由露出的开心的笑容。

    在跳跃了空间后，她开口说道：

    “伙伴们，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近期大家就在各自的岗位上继续潜伏，收集情报，为天琴族大军的抵达提供充足的信息。”

    “这些邪神的爪牙的末日就要到了。”

    不知怎么的，在听到姬研雅这样说以后，林燚突然间想起了自己相处过一段时间的那个“恶魔柏妮丝”。

    因此，在队伍解散后，林燚单独询问了姬研雅这个问题。

    “所有的恶魔都必须被清除吗？”

    “是的。”姬研雅回答的很干脆。

    “那如果有的恶魔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事情呢？”林燚追问。

    “不可能有这种恶魔的，他们自从生下来就充满着罪恶。”姬研雅回道。

    听到这句话，林燚突然间愣住了。

    因为这句话的逻辑和他所以前所熟悉的并不一样。

    “凡是生下来有罪的生物，就要被惩罚吗？需要被净化吗？”

    “亦或者说，如果一个生物的行为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从事恶的行为，就有必要对他的行为做出惩罚吗？”

    林燚想起了前世中的基督教，在他们的教义中，也有着原罪的这一条。

    因为每个人生来就有着从祖先那里继承来的原罪，因此每一个人只可能为恶，没有可能为善，人每时每刻不在作恶之中。

    但是，由于上帝的仁慈，他赐予了这些罪名一次新的机会，那就是救赎，通过不断的克制c自我砥砺，最终能够被上帝所青睐，重新回归至善的状态。

    这让林燚对天琴神族的决策有些不满，因为在他看来，这与他的价值观发生了一些冲突。

    这涉及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在惩罚人的时候，到底是在惩罚人的行为，还是在惩罚人的自由意志。

    通俗来说，行为是人的意志的外化，人只有通过某种行为，才能使他的意志产生实际的效果，因此，行为和意志往往是联系在一起的。

    而当两者冲突时，应当怎么选择呢？

    至少，在林燚看来，像柏妮丝这种拥有了自己独立的人格后，没有参与罪恶事业的恶魔，不应该被抹杀。

    关于法律的价值，归到下一章再讨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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