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沉浮多年,靠着阿谀奉承,捧高踩低维护着自己的丞相地位的容丞相自是最会察言观色,一看司徒太傅这表情,便能看出来,司徒太傅对自己略微有些鄙夷之意了。
容丞相哪里能容忍这般诋毁,连忙解释道,“太傅大人是不知,我这个女儿自幼体弱多病,到如今身子才方见好转,所以,之前一直未能送月儿上学,也是本官的一大遗憾啊。”容丞相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听了容丞相的解释,司徒太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司徒太傅看向容临月,伸手捋了捋她的胳膊,“这般消瘦,也难怪。孩子,好好吃饭粮。”
“多谢司徒太傅。”容临月再次起身,朝司徒太傅福了福身。
想要进皇家学院的第一步已经搞定,简单得让容临月有些难以置信。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容临月都还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素容看到容临月在发呆,伸手捅了捅素颜的腰,让素颜过去慰问一下容临月。
素颜见推脱不掉,就走到了容临月跟前坐着,“小姐,怎么了,难道去到皇家学院,难道不开心吗?”
容临月摇了摇头,“你们不觉得,这次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素颜:“”
素容:“”
素容还以为容临月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原来只是这些。
“小姐,不顺利,你要想想,你未必能够通过考试呢。”
“”
素颜瞪了一眼素容,安慰道,“小姐,你别急,我跟素容去搜罗搜罗,这几年都考了什么,然后拿给你看,不就万无一失了?”
素容愣了愣,而后道,“米想的也太容易了吧?”
素颜看了一眼素容,让她闭嘴。
素容随即闭上了嘴。
容临月淡淡看着两个人闹来闹去,嘴角垂了垂,“没事了,你们先退下。”
“是。”素容和素颜四目相对之后,同时应了下来。
容临月撑着脑袋,想着学院的考试,竟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容临月这边刚醒过来,那边素容就又好了出来。跑了出来,“小姐,今日是审犯人落月公主的日子,要不要一起去看?”
“”
废话。
容临月简简单单洗漱了一会儿,让素颜留在府里,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跟容丞相交代一声,就出去了。
主仆二人骑着快马,一路来到了神探府的审犯衙门。
还未开庭,门口都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素容看着眼前密不透风的百姓人肉墙,转而看向容临月,“小姐,这可怎么办?”
她们站在外面连里面什么情况都看不到,更何况是想进去。
“主审官是谁。”容临月皱眉,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慕子渊说过,他会来做主审官。
闻言,素容脑子也开了翘,随即带着容临月往神探府的后门奔去。
容临月不由得感慨,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总有人喜欢走后门了,原来,走后门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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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后门,守门的侍卫一看是个戴面纱的,立马用长矛交叉拦住容临月的去路,“来者何人!”
戴着个面纱,形影单只,一看就不是好人。
素容护着容临月,免得被这侍卫不长眼的长矛所伤,而后道:“我家小姐是相府三小姐,这件案子的受害人。”
侍卫:“”
容临月扶额,对于素容这么强硬的自我介绍,只能额毛三根黑线。
从怀里取出丞相府的腰牌,递给侍卫查看一番,侍卫举着容临月的腰牌,问道,“这是你的?”
容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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