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皇上命令的捕头当即招出仵作,拿着工具到太监指引的容临花的桌前去验毒。
古代没有法医,也没有专业的化检师,所以说,仵作这一个职位,可以算作是身兼数职。
仵作的事情,仵作管,不是仵作管的事情,仵作也十有八九都要插手。
仵作拿出银针,分别在容临花桌上所有的菜肴里都验了一遍,看了看捕头,摇了摇头,低语几句后,捕头回到皇帝身边复命。
看到捕头朝自己走过来,皇帝眸色一滞,问道,“如何?”
若是查出来没毒,皇帝也不知道该如何给南城城主与相府四小姐这出闹剧下定论了。
可若是查出来了有毒,不仅对他皇宫御膳房的声誉不好,对他这个的管理能力也是个不好的影响。
捕头冲皇帝摇了摇头,脸色比刚进来的时候轻松了不少,“回皇上,相府四小姐桌上的所有吃食,都没有任何问题。”
仵作已经用专业验毒验药的银针验过了,事实证明,都没有问题。
难道是容临花自导自演?
皇帝怀疑的目光再次扫向容临花,容临花长相刻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导自演,也不是没可能啊。
容临花感到一道犀利的视线看着自己,随即抬起头,对上了皇帝的眼睛,惶恐不安道,“皇上明察!臣女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定是被人陷害的!”
刚刚仵作去查看食物的时候,容丞相已经把一切都跟容临花说明了,容临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先是恼怒,而后惶恐。
无论是不是她自己主动缠上凤于铸,她都不能承认,否则,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闻言,皇帝眸子动了动,“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又给了容临花一个瞎编的机会。
毕竟,容临花出丑,代表的可是他大西夏的女子。
听到还有机会反转,容临花恶毒地看了一眼容临月,跪下大喊道,“皇上,都是她!都是容临月,都是她让我吃的,还有喝酒!”
酒?
突然想起了酒这个茬,容临花更是指着容临月不松口,“她还故意让她的婢女撞倒了我的酒,将她的酒换给我!”
“一定是容临月换给我的酒有问题!”
她说怎么莫名感觉体内燥热呢,看到凤于铸就像看到了解药一样冲上去,每碰到凤于铸一次,就像饮了一大口的凉水,原来原来是容临月害她!
看到容临花指着自己,容临月眸色大变,似乎是恨铁不成钢一般,“你虽说平日里你我并不亲近,可你也不能诬赖自己的亲姐姐啊!”
容临月抬手假意擦眼泪,掩盖住眼里的得意。
她此话一出,便是点明了她跟容临花向来不和,既然容临花说她有可能害她,那么也不排除容临花诬陷容临月的可能。
凡事都有两面性。
混淆一下群众视听的感觉也不错。
皇帝却是厌烦地摆摆手,“给朕住嘴!”
平日里后宫那些女人的争斗他都已经够烦的了,没想到现在到了宫殿上,这些官家女眷竟然也在这里争斗。
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女人之间总是那么喜欢斗来斗去,又不是上朝堂的男人,也不是争夺皇权的皇子,争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
见容临月和容临花二人不再言语,皇帝当即转而看向容临花,道,“你起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临花闻言,赶紧从皇帝的脚边站起来,看着皇帝道。“回皇上,臣女本是安安分分的吃着膳食,但是突然听闻旁边的容临月对红油酱紫鱼香这道菜赞不绝口,臣女便起了好奇心。”
容临花顿了顿,又道:“看着容临月吃得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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