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容临雪的目光看过去,容临月也不禁霎时间瞪大了眼
那挺拔的身姿,飞扬的墨发,还有那张让人见了都忍不住自觉地退避三舍的丑陋面具。
——凤于铸。
那位容临月的未婚夫——南城城主凤于铸。
凤于铸当初那句“你我不会再见面”依旧历历在目,然而容临月却是再次见到了凤于铸。
他跟她的婚还没退,容临月想想还真是头疼。
不过这么一想,容临雪肯屈尊来参加这种诗词比赛也就解释得通了。
容临月曾经推测过,容临雪中意南城城主凤于铸,而今日这诗词比赛正好有凤于铸的出现,不就可以解释容临雪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凤于铸有哪里好,竟引得容临雪这种才女这般甘之若殆。
二公子自然不会去考虑容临雪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而是一一介绍了几位点评员之后,便开始出题了。
“今日是赏花会,我们便按照往年的惯例,以“花”为题吧!”二公子说着,目光却投向了点评员们那边询问意见。
二公子终究只是个主持人,不是正儿八经的点评员,所出的题目,还是得征询点评员的意见。
这是往年的惯例,所以点评员们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每次只能两个人比试,由抽签决定。
然而,很不幸的是,容临月第一次就中了头奖,与尚书府的白云姑娘比试。
“下面有请尚书府的白云姑娘与三皇子府的红花姑娘往前两步!”二公子念着名单,提到“红花姑娘”这个名字,依旧有些忍俊不禁。
但是,二公子极力忍住了。
容临月闻言,与尚书府那位白云姑娘一同往前了两步。
两位姑娘皆是对视一眼,福了福身,以示打招呼。
二公子从手中抖落一张宣纸,念道,“请红花姑娘与白云姑娘以“花”为题,作诗。”
“”
红花与白云,这是白云黑土的进化论吗。
容临月不禁扶额,自己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知道得太多了的新新女性,实在是很尴尬啊。
“那么,”念完题目后,二公子看着容临月与白云姑娘,问道,“谁先来。”
容临月闻言,随即压了压嗓子,改变了一下声色,道,“让白云姑娘先来吧。”
她还不明白这个时代的诗词到底是个什么概念,一穿越过来,就是病秧子大病初愈,然后就开始奔波战场,没什么时间接触这里的文化。
只知道这是个架空王朝,历史书上并没有考究。
白云姑娘出自尚书府这般家教严格的府邸,自然是一向谦逊谦让,显然没有想到容临月会让自己先答题。
愣了愣,白云姑娘反应过来,倒也没有推辞,只是侧过身,朝容临月福了福身,笑道,“那白云便献丑了。”
“白云姑娘请。”容临月继续压着嗓子道。
白云姑娘笑着回了容临月一个颔首,随即清亮着嗓子开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这般含蓄而又豁达的句子,台下随即便有人叫
好。“好!”
“”容临月却是心下一惊,这不是初中课本上的岑参的那首《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吗?
记得当年中考的时候,就是这首诗里的名句她写错了一个字,拉低了全班的默写平均分,被班主任记仇记到了现在。
每次提起她,都是那套标配的台词:“以前我教过一个学生”云云之类的。
二公子也不禁为白云姑娘的好文采鼓掌,而后看向容临月,“红花姑娘请作诗。”
白云姑娘作的诗句如此含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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