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找她,我要是忘记和你说一声,也不好。”
“呵呵,看来我这个妹妹没少给你添麻烦。”
缓缓起身,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皓腕,拽住榻边散落的纱衣披在了身上,卿凰扭头说道:“对了,我也和你说一件事,我们俩的残魂碎片,其实一直在义父手里保存呢,这回也找到了。”
“是吗?”关横此刻也从榻上翻身坐起,他问道:“灵王有没有把残魂还给你们?这老头没有为难你吧?”
“什么老头,这种不雅的称呼,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卿凰微笑着把食指抵在关横唇边,而后低语道:“义父,他对我很好,真的给了我亲情的温暖,我实在是很感激他。”
“嘁,哥哥我也很温暖啊”关横说着,伸手揽住对方的纤腰,把嘴贴到卿凰耳边细语道:“不信,你可以再试试嘛。”
“讨厌,别闹了。”
卿凰的话音甫落,扭身说道:“阿横,不说别的,就连我现在这副临时肉身,都是义父当年为了救活芫歆姐姐才造出来的,试想想,若是没这副肉身,又怎么能有咱们方才片刻的欢愉,我觉得,做人可是要感恩戴德的。”
“呃,这个嘛说的也有道理。”关横此时尴尬的笑了笑,他低头稍一思索,又接着开言道:“这样吧,等到天亮以后,我亲自拜会灵王大人,对这个岳丈老泰山说一些感激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好吧,就这么定了。”卿凰又想了想,继而说道:“你记住啊,义父为人方正严肃,不太喜欢看玩笑,所以你不可以惹怒他。”
“知道了、知道了。”关横说着就要把旁边的被子扯到自己身上,他嘴里还说:“娘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安歇吧。”
“去去,谁说要和你一起安歇了?”卿凰没好气的一捏关横的耳朵:“你给我起来,快出去,万一要是让侍从婢女看见咱们在这房里衣衫不整的,这群家伙会乱嚼舌根的。”
“有没有搞错?做都做了,你还怕人说?”关横的话音甫落,卿凰已经一把将他推下了床榻。
“再不滚,我就用这个打你。”卿凰红着脸抄起床边桌案上一个杯盏,关横晃着晕头转向的脑袋嘀咕道:“你这心情转换也太快了吧?‘用’完我就翻脸哎呦妈呀!”
看到卿凰真的要把东西砸过来,关横吓得连滚带爬跑向房门那边,他嘴里叫道:“谋、谋杀亲夫的恶妇,你等着,改天你我在鏖战三百回合。”
“快滚吧你。”卿凰此时把手里茶盏往榻上一扔,随即自己也笑了起来:“呵呵呵,坏蛋,你要真敢来的话,我也不惧你。”
自言自语道这里,卿凰伸手拈起榻上的外衫穿了起来,而后却面带疑惑的嘀咕道:“怪事,我那条束腰的彩带呢?”
这条彩带长约六尺,镶着金边银线,内嵌无数名贵珠翠宝石,在星月之光映照下异彩耀眼,若是围住少女纤腰,正好可以连匝几圈,只可惜,此刻攥在关横的手里。
“呵呵呵,把这个作为今晚的纪念品,再合适不过了。”
关横一边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打量着手里的彩带,再回想起方才轻轻拽这带子,卿凰的衣裳倏然香肩滑落之旖旎景象,他的心都要沉醉了:“呃多么美好的一刻啊”
“嘭!”关横脑中回忆着刚才的事,没曾想正好和迎面走的一人撞个满怀,他向后接连趔趄了几步,嘴里叫道:“喂,你眼睛瞎了?走路不长眼吗?”
“你!”对面那个中年人明显没有料到关横说话这么不客气,非但没有立刻发火,反而笑了笑说道:“年轻人,好像是你走路太急,没有看见我吧?”
“这”关横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想想也对,于是赶紧抱拳躬身施礼:“对不起啦,大叔,确实是小子走路莽撞,向您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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