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么激动人心的宴会,孙鹏煊自然不会落下。经过几年不断地在万花丛中穿梭而练就的眼力,他对一般的女生已经毫无兴趣可言。
所以他往偏僻处寻找猎物。
搞定万分难搞的女人,才能彰显他的男性魅力。
乍一抬眸,他看到了熟人,即使她带着面具,他也能肯定,这人就是左小北。
让他频频吃瘪的女人,竟然深情款款地望着其他男人,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一幕更虐心的了。
孙鹏煊重重地咳了一声,走上前去,劈手拍开某人揉左小北发丝的手,“做什么呢?左小北是我的女人,你什么玩意儿?”
说罢,他把左小北揽进怀里。
“你的女人?”男人轻笑一声,“孙少,这位漂亮的女生是你的同学吧?可不能用错词啊。”
带着面具还被看穿了,可见面具这玩意儿没什么卵用。孙鹏煊摘了面具随手丢地上,再顺手摘了左小北的面具,“把你面具也摘了吧。”
男人倒也不扭捏,相当爽快地摘下面具。
“宋漓。”孙鹏煊拧了双眉,“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同是a市的人,为什么你可以在这里,而我却不能?”拿掉了小丑面具,他就像是春日里的一副风景画,盆栽中的君子竹。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坠落,左小北直勾勾地看着他,呢喃:“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一句话翻起两个男人的心魂。
孙鹏煊差点没当场跳脚,虽然他不大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听出来了,左小北是在夸宋漓。
那个相当鄙夷他的女人竟然在夸宋漓。这代表着什么?这分明是在说他孙鹏煊不如宋漓!
相对于孙鹏煊,宋漓心中的震惊程度亦不低。在他的生命中,曾经也有个女人对他用过这一句。那个女人倘若人生只如初见,那个女人,他还是欣赏的。
只不过,人生怎么可能只如初见?
纷杂的情绪从心间划过,宋漓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颇为风趣地说道,“我竟不知自己长了张吓人的脸。”
左小北不由自己地伸手接了手帕,垂下眸子,心中愈发得委屈悲伤。
“那就不打扰了。”宋漓告辞离开,美食需要时间烹制,美人亦是需要时间追求。倘若能轻而易举到手,岂不是没了滋味?
孙鹏煊从左小北手中夺过手帕,重重丢到地上,再撩起自己的上衣给左小北擦脸,顺便埋汰宋漓,“这都什么人啊?什么年代了?还随身携带手帕,他没毛病吧?”
白色的手帕飘落在杂草之上,左小北缓缓弯腰,将手帕攥在手心,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再次失控落泪。
“我去,左小北,我看你比他病得还重,莫名其妙的你哭什么啊?”
“孙鹏煊,你能闭嘴吗?”她控制不住自己哗啦啦地哭,她也很郁闷好不好?
“嘁,神经病!”
“神经病也比你这个煞笔好。”要不是这货摘了她的面具,要不是他要宋漓也摘了面具,她能失控吗?越想越郁闷,左小北抱
着膝盖蹲下痛哭,“孙鹏煊,你就是根搅屎棍,好端端的,你搅和什么呀?”
这女人的逻辑太奇怪了,孙鹏煊挨着她坐下,“第一,我是你男朋友,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算是怎么回事?第二行了行了,我给你道歉,别哭了。这都什么破事啊?又不是我惹你哭的,你跟我哭什么?咦,不对啊,你刚才是看到宋漓才哭的,你,你跟他”
左小北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为了孙鹏煊不把她当成妖魔鬼怪,牵强地解释道,“他长得像我死去的爷爷,睹人思情,不行吗?”
像爷爷?孙鹏煊默了默,“可你刚才分明就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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