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凤泽鸣安排去保护寒夜的两名暗卫遵守着凤泽鸣的命令,准备等到寒夜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再出手,当时他们两个离得比较远,不敢插手,直到寒夜被人带走,这两个人才急急忙忙回五皇子府复命。
“啪!”
一个贡品越瓷薄胎冰裂纹瓷杯落在他的耳边,瞬间摔得粉碎。
暗卫单膝跪地,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忍受着自己主子的怒火。
凤泽鸣摔了茶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恨不能一人给他们一脚,忍耐了半天他才压抑着怒火冷声问道:“说吧,把事情给我详细的说一遍。”
在看到这两个人回来的一瞬间,凤泽鸣的脑袋一下子就蒙了,心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担忧一下子就侵占了他所有的思绪,那一瞬间,他承认自己很想杀了这两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暗卫。
如果不是还想知道的清楚一些,他要就送这两个蠢货下地狱了!
捡回一条命的暗卫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衣服都被自己的冷汗浸的湿透,现在只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冻得他们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他们嘴里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语速极快地说道:“属下遵从命令跟着保护寒夜,她受了重伤出了三皇子府,属下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路上却险些被人发现。”
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在寒夜生死危机的时候才能出手,其他的事情他们都管不着,而且寒夜虽然身受重伤,看上去凄惨,可远没有到达濒死的的地步。
所以他们只能继续跟下去。
“然后呢?”凤泽鸣听到她身受重伤逃离三皇子府,心里一痛,赶忙垂下眼睛遮住自己眼里的思绪。
暗卫不敢迟疑,硬着头皮接着说道:“可是我们的任务也没有那么容易,寒夜刚出了三皇子府就被一群人盯上,为了保险起见,属下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敢靠的太近,当天晚上寒夜就被那群人追杀。”
凤泽鸣提醒自己不要被寒夜的事情影响太多,可是听着听着,他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是谁的势力?”
从让寒夜去刺杀三皇子的那一刻开始,凤泽鸣就知道寒夜遇到这种情况是必然的,可是想归想,真到听到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应该是三皇子,”暗卫恭敬地回答道,“而后,又有几路人马加入了追杀寒夜的队伍,因为跟的太近会被他们发现,属下只敢跟着那些追杀的人,不敢插手,可是到了昨天晚上,属下们失去了寒夜的踪迹,就连那些追杀的人似乎也没有线索,属下只能等待,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了进展,不过寒夜已经不见,留下来的只有几具来自不明势力的暗卫尸体,还有寒夜的佩剑。”
把事情都说完,暗卫从身后拿出那把血迹斑斑的佩剑,双手送到凤泽鸣面前。
凤
泽鸣盯着那把佩剑许久,没有接过来,反而轻声问道:“知不知道带走她的是什么人?”
剑身上面已经有了几个缺口,那些血渍也不是一次就能留下的痕迹。
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让鼓噪的心跳平静下来,脑海里反反复复地盘旋着一个念头:寒夜,你到底在哪里?
两名暗卫对视一眼,头埋的更深,异口同声地回答:“请殿下恕罪!”
“好,很好,”凤泽鸣阴阳怪气地说了两个好,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他们面前,在他们警惕的表情中,狠狠地一脚踹了上去,怒吼,“本殿下要你们是干嘛的?要你们整天吃干饭的吗?整天就只知道恕罪恕罪,你们怎么不给本殿下把事情办好了,还说什么恕罪!”
寒夜现在生死不知,这两个饭桶还好意思在这里求自己恕罪?
被踹的暗卫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手中没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