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泽源下朝之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府上,下人们看到他震怒的脸色都噤若寒蝉。他一进房就将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屋子里顿时一片狼藉。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凤泽源重重地瘫到椅子上,在朝堂发生的一切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要不是平日里他讨得父皇欢心,这下怕是死多少次都不够了。
可是寒夜是绝对不会骗他的,那么就是徐故意下套给自己了。
“这个该死的徐!”凤泽源咬牙切齿地说。
等等,凤泽源忽然意识到寒夜的身份一定已经暴露了。
“糟糕!”凤泽源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立马拿起毛笔写了一张纸条,冲出房间吹声口哨,不多时,一只毛发油光发亮c威风凛凛的鹰就从天空中盘旋而下。
凤泽源伸出了手臂,那鹰就稳稳当当地停到了他的手上,凤泽源摸了摸它的脊背,将纸条系到了他的脚上,在它的耳边耳语了些什么。
之后手臂微微往前一伸,那鹰就飞走了。
凤泽源目送着它越飞越高,心里默默祈祷着它快些把消息传递给寒夜。这只鹰是他和寒夜联系的工具,不到万不得已一般是不会使用的。那张纸条上只写了六个字:身份败露,快跑!
寒夜正在院子里心不在焉地洗着衣服,表情忧心忡忡的,不知道今天朝堂之上的情况如何,五皇子成功了吗?
一向不喜和徐家这些下人打交道的她,今天也破天荒地多次问道:“将军上朝回来了吗?”
和她一样是粗使小丫头的翠儿翻了个白眼,“将军回没回来我怎么会知道?难不成还会跟我汇报?洗好你的衣服便是,管这么多做什么?”
听到翠儿如此不客气的口气,寒夜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她抓住了翠儿的手,力道之大让翠儿的五官都疼得拧在了一起,“你再给我说一遍?”
翠儿看着红儿恶狠狠的脸色,哪里还像平日里那个好欺负的红儿?结结巴巴地求饶,“好姐姐,我原是嘴贱,说话不客气了些,一直没听到将军回来的消息呢,想是还没有回来吧。”
寒夜看着翠儿这个欺软怕硬c看人下菜碟的样儿,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放开了他的手。
正当这时,管家却找到了寒夜,“红儿,你在这呢,少夫人在后花园的假山那儿等你呢!”
凤溪?她来找我做什么?寒夜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跟着管家走了走到了假山处。
凤溪果然站在那儿等她,一身湖绿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倒是跟这湖光山色相映成趣。不过寒夜可没心思欣赏她的服饰,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低垂着头,“少夫人找奴婢所为何事?”
月染不急着说话,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她很聪明,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毕竟眼睛是最容易出卖一个人的地方。“抬起头来。”月染声音淡淡地命令着
。
寒夜犹豫了一会儿,缓慢地抬起头,眼睛正对上月染清亮的眸子。
果然!月染在心里感叹着,在她面前的虽然还是红儿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但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却是不同寻常的凌厉,闪烁着无法泯灭的杀机。在红儿的脸上,显得那么的怪异。
她们的目光交错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最终,还是月染先开了口:“红儿,你到徐府有多久了?”
寒夜眼珠子转一转,从善如流地回答道:“回少夫人,再有两个月就满三年了。”
月染看她一眼,接着问道:“你母亲的病可大好了?”
“劳烦少夫人挂心,看了大夫,说是好好在家休养便没有大碍了。”
月染挑眉,“哦?我怎么听说你的母亲一年前便病逝了,怎地如今倒好了?”
寒夜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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