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悦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迷魂香,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点燃迷魂香,对着凤泽杉的鼻子吹了几口气,凤泽杉就像昏过去了那般,任她怎么推也不会醒了。
做完了这一切,萧悦琴才换上夜行衣,偷偷摸摸地出了门。
夜色深沉,徐的军队还在照常训练,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徐时不时去纠正他们,有时候也和他们一起切磋切磋。更多的时候,是在与月染过招。
月染自从那日过后,便时常来到营地和他们一起训练,徐也时常当她的免费陪练,一日日地过去,月染的武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月染,这个动作不是这样的,你的下盘一定要稳,手腕要灵活地驱动剑,而不要僵直着手臂。”徐在一旁耐心纠正着月染的错误。
月染现在力量和速度有余,而技巧不足,遇到武功低点的还好,但是一旦遇到内力深厚的老手,月染这就完全靠记忆和爆发力的就很容易落下风了。
徐现在就是要唤醒凤溪公主身体的记忆,让它与月染更好的融合,帮助月染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月染听从了徐的建议,试着照着徐说的那样做,试探着问道:“是这样吗”
徐看月染的动作还是有些不对,索性上前从后面环住月染,双手也覆上了她的手,亲自教她该怎么握剑,怎么发力。
月染被他这样紧贴着,不禁羞红了脸,有些害羞地挣了挣,“你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徐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贴得更紧了些,“怕什么,我是在指导你的动作。”
月染知道徐是在故意使坏,重重地往后踩了一脚徐,只听见徐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月染的腰,疼得咬牙切齿地说:“娘子,我们不闹了行吗,我教完你就放手。”
月染听着徐话都说不利索了,心里也想刚才那一脚是不是踩得太重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有了徐的贴身教导,月染的动作果然规范了不少,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打下来,连徐都忍不住为她拍手鼓掌。有几个偷瞄月染练剑许久的士兵也情不自禁鼓起了掌,口中还欢呼着:“咱们夫人可太厉害了!”
月染听见,又是骄傲又是羞涩地看了徐一眼,徐则佯怒地训斥着那几个士兵,“不好好训练,在这捣什么乱呢?快滚回去训练!”
那几个士兵年纪普遍都还小,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就算徐板起脸来训斥他们,他们也不甚在意,依旧嬉皮笑脸地凑近月染问道:“夫人,你的剑可真好看,能借我摸摸吗?”
月染犹豫片刻,还是大方地把剑递了出去,“看吧。”
那个小兵如获至宝地将剑捧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仿佛要把那剑看出个洞来,“真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宝剑呢,它叫什么名字
呀?”
月染看着小兵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它叫裁月剑。”
“裁月剑”小兵喃喃地重复道,“那岂不是能把天上的月亮都给裁下来咯”
月染哈哈笑着,摸了摸小兵毛茸茸的脑袋。
“好了好了,说够了,快去训练吧。”徐过来像挥赶着小鸡仔似的赶着那群娃娃兵,十几个半大孩子见徐来了,飞也似的溜走了。
秦屿与那两个暗卫趴在这营地的围墙上已经许久了,这几个时辰以来,他们眼睛也不敢眨,密切关注着徐的一举一动。但是饶是如此,他们除了知道徐在训练军队,其余的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秦屿不禁有些沮丧,早知道应该再加把劲儿说服太子今晚上就将徐给捉拿归案了,人赃俱获,徐哪里还有狡辩的余地真不知道那萧悦琴给太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太子竟这么听她的话。
这时,在睡梦中的凤泽源却突然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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