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的梁祝。”
“梁祝虽然羽化,但起码两人最终相随相伴。总好过牛郎织女,玉幌相逢夜将极,妖红惨黛生愁色的离别。”
月染看着徐,替老板辩驳道。
“公主不是一项只喜刀枪,什么时候对文赋诗词这么了解?”
徐看着倏而转头,捉住月染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里狐疑更深。
“我只是最近听了父皇与母后的循循教会,刻苦补习了一点。只是一点而已。”听到徐低声的询问,月染压抑着慌乱。
“还有那个!”
为了掩饰慌张,月染绕到一侧,指了指下方的一只吹鼓的糖兔子,说道。
徐看着她一边舔舐手里的糖人,一面贪心不足的模样扬唇,抬手栽下递给了她。
“很好吃吗?”徐看着她不消时刻便将糖人吃去大半,浓密的眼睫望着月染,问道。
“很甜。你要不要尝尝?”月染举起手里被吃得面目全非的糖人,客套的问。
“好。”徐也不推迟,抓起她的手腕,掀唇,覆上那月牙样的缺口吸允了一下。
“的确很甜。”徐放开她的手,看着她沾满糖浆的唇,颇有深意地莞尔一笑。
心弦被剪断似的,胡乱跳动。
一定是害怕他拆穿身份,所以才会这样。
月染自顾安慰着自己,红彤彤的小脸上如同煮熟的柿子。
徐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总被不经意逗笑。
一路下来,他就像带了个小孩,嘴上说着麻烦,但只要是月染摸到的东西,却都一一买下。
“
好看吗?”
晌午,两人终于来到洞湖岸边。月染忽然想起新换上的霸王衣裙,扭头问他。
“什么?”徐正在思索着什么,忽然听到她的问话,眯眼,不解地说。
“我的衣服好看吗?”毕竟是少女心性,换上了崭新的衣装总想听到身旁人的意见,月染踮起脚,抻开裙摆说道。
“很美,很配你。”
徐说得倒是实话,面前一身淡粉裙衣的月染,轻盈的荷叶裙摆被风轻轻吹着,一缕发丝含在唇角,大而漆黑的眸子不染纤尘。
“你真是天大的好人,我现在发现,能嫁给你是件不错的事。”
月染回过头,见身后的徐大包小包地提着自己的东西,不禁换上感激涕零的表情,讨好地说道。
她的糖衣炮弹太快,徐没有反应过来。
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直到月染被看得窘了,才移开眸光。
他总觉得她有些哪里不对。
月染暗自觉得徐好像会妖术。
不然,为什么每次他看着她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被蛊惑的沉溺。
“上船!”
月染怒了努嘴,跟着登上了游船。
头顶,湛蓝的天空清澈如洗。湖面,广阔的水面碧波荡漾。
站在船头的月染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临近,身体紧贴着栏杆,挥舞着手臂去接飘荡的柳絮。
坐在近处的徐慢条斯理地吃着果盘上的水果,“不经意间”将几颗青枣遗落。
不偏不倚,滚落到她的脚边。
江湖上将易容术使用得出神入化的人不是没有。
昨天虽然细细的检查过她的容貌,但一旦易容者使用了一种出自江南的易容膏,十日之内便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正在徐思量着,一声惊呼过后。
湖面传来月染落水的闷响
不慎踩在青枣上的月染,毫无意外地栽下栏杆。
“救命!救命!”月染不识水性,落入水中本能地呼喊挣扎。
徐本想再观察一会,看到她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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