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别过!多谢了!”我实在怕她罗嗦,拿了钱就走了,也不管身后的貂蝉究竟是如何想。
我念的是“广陵”,想必她已经听到了。
我再一次出现在头一晚到的大街上。今晚的人比前一日多起码十倍。这是怎么回事?
我随便找了一个商铺问。
“开年了呀!上旬已过,大家都来抢利市,图个好彩头。小客官,您看要来点什么?我这里新年开市不赚钱,保你买到赚到。”
铺店的老板看着我背上的包袱沉甸甸的,热情得不得了。我在想,过去人要有钱真是很明显啊,什么都是真金实银的硬货,藏都藏不了,这不是明摆着给歹人报案吗?
想到此,我赶紧低头,一溜烟似的跑了。
虞老板正在外面和人说话呢。见到我回来,连忙上前招待。
“吴公子回来了!我正想呢,吴公子怎么一早就走了?”
“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在此白吃白住呢?之前有个东家是个大善人,说如有急难,都可找他接济。这里一月吃住要多少钱?我先把钱押在这儿,日后再结账好了。”我道。
“吴公子怎么这么客气?也好,你若有钱,先放我这儿倒也安全。这一个月住宿也就300钱,60铢,合成银子也就是二两半少4钱。”虞老板立刻折算出来。
“那若是折合成金子需要多少?”我问。
“小公子,你当过差没?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这点钱要用金子,那要把一两一只的金元宝都毁了。”
“那我先押一两黄金吧。日后吃饭您记着,不够了再找我。”我摸出一个金元宝放到柜台上,转身上楼去了。
“吴公子,你要吃晚饭不?”
“吃过了。”
可我刚进门就想往外走!这房间又小又冷空无一物,哪能和我进出的王宫相比呢?我旋即准备念咒打道回府。
可门外,殷勤的店主已经打发伙计拿了毛巾c端了热汤盆过来给我洗漱。也罢,一路风尘,这会儿还真想要跟热毛巾擦把脸呢。我于是又坐下了。
不一会儿,虞老板亲自奉了热茶过来。我随意一喝,不觉吃了一惊:这茶与我上午在许昌宫里喝的贡茶不相上下!
我忍不住往老板望去。
“怎么样?还好吧?一般的人我是舍不得拿出来给他吃的。”
“这茶好香。”
“这可是从吴地的震泽里的两个小岛上采下来的仙茶。一年也就是几十斤,市面上一两银子换一两,很多时候有钱也没有货。我看公子是个精贵人,粗茶肯定上不了口,就把自己攒下的这茶沏了一壶给你端来尝尝。”虞老板道。
“多谢店主美意。这茶我很喜欢。”我道。
“公子借的都是黄金吗?你这要出门,一准给强盗盯上。”店主继续道。
“说来惭愧,之前跟着先生出街入巷,可对银财之事却不甚了了。”我道。
“你不是说靠先生的字画为生吗?怎么连账都不会算?你都不去买菜做饭的吗?”
“那么字画和钱,都是主顾随便给的。平时都在东家家里吃饭,吃穿都有人管,有时就住在别人府上。”我按照中学时老师讲蒲松龄的西宾生涯的情形说道。
“那你是有钱人啊!”虞老板道。我用目光制止着他。
“小公子日后有什么打算?”
“您有什么建议?”
“想不想在府衙谋个差事?我叔就在陈州牧家当差,递个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你今年多大了?可有成家?”
“我今年大概二十四五吧?尚未成家。”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人的意思,但这话说出去总会让对方想入非非,我也无可奈何。果然,这虞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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