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正在最兴奋的时候,床里面的那个小猪头醒了;醒了就醒了吧,他还嗷嗷直叫:
“你是谁?怎么欺负我姐姐!”
“小子,你占了你姐夫的床还不闭上你的臭嘴!”
“我就喊,我就喊!我叫爹爹打跑你!”
“嘘!小弟,别闹!”吕娥拦道。
“大姐,他欺负你!”小猪头道,“我不能坐视不管!”
“你再出声就自己睡了!”吕娥道。
“大姐!”小猪头无奈地叫了声,然后识趣地转过了头。
“这就对了!乖,想要什么,姐夫明儿帮你买。”我面带微笑。
“男子汉怎么能用女人来换钱!”
“男子汉,了不起!报上尊姓大名?”
“本公子姓吕名成,自号吕大成!”
“不对!你应该说姓窦,切记切记!”我道。
“这”吕成有些迟疑,但显然自己的父亲已经变成窦将军,他这个做儿子显然也该变过去。
“你父亲的新名字都是朕给的,你可能不知道吧?不然你们全家早就曝尸街头了。”我带着掌控他人生死大权的人主快感对他说道。
“窦成,这是当今皇上c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要论规矩,都不知死多少遍了!”吕娥道。
这下,小男孩是彻底地被征服了,后半夜再没吱一声。
一觉睡到大天亮,等我和吕娥起床时,窦成早已不见了。屋外吕布一家似乎都已经知道我的到来了,门口都增派了士兵。等我们洗漱吃饭完毕,吕布带着一个文士进来了。
“窦飞虎携幕僚陈宫觐见黄庄主!”
“好!起来说话!”
“庄主昨夜大驾光临,恕在下有失远迎!”吕布道。
“不必自责!窦将军不是有汗血宝马吗?朕有一匹更自在的宝马,以后会经常随来随去,你们不要惊怪就是了。对了,陈先生,你主吕布已死,你也要改个名,日后也好掩护行踪。就以‘辛’为姓吧,取名辛慰,字慰藉,你看如何?”
“辛谋谢谢黄庄主赐名!”
“嗯。你们二人一文一武,要一如既往地携同护卫啊。城里的城防布置得如何?”
“报告庄主,城门进出口,都有将领镇守,曹营的将士和原彭城的戍守将士一同当值;城北各家各户的人口也都登记入册,城里的秩序都恢复如旧。”
“年前那个引起骚乱的红脸长须的关将军,是想抢哪个民妇来着?”我突然想起了那晚的事。
“是臣将的旧部秦宜禄的夫人杜氏。因她已被曹将军送往了彭王府,所以小人尚未将其登记入簿。是否需要补录?”
“不必。日后如有需要,听曹将军的示下。关将军他们一行人怎么样?”
“自从那晚曹将军让刘备率军去了下邳后,臣一直没他们的消息,是否让臣将派人去问询一下。”
“不必。对了,以后对外你们要坚持用新名字,若有人有异议,就说是奉旨而行,记住了?”我道,想起了那日极力主张将吕布杀头的刘大耳的言辞来。倘若吕布知道自己救过的这个大耳猪如此忘恩负义,他会如何作想呢?所以我说了上面的话。
原来这杜夫人是秦宜禄的妻子啊?我这才想起,自己在大仲朝那边一夜未归呢!还有,当班的时间也到了这样一想,我对吕布和陈宫二人装模作样地训导了两句后,旋即出门,又往寿春城去了。
建章宫里,将士们都已经早早地到了岗,黄溪泉和秦宜禄二人也在。我故弄玄虚地在禁城四处的哨岗前迅速现了一下身,然后再突然出现在我的上峰宝座上,众人一顿的震惊。
但我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是昨日从冯皇后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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