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死了?你安得什么心,收了我一百万现金,不守诺言,想赖账?是不是活腻了,找死啊?”
激怒了王佩文,刘光序反倒平静了,“你王佩文财大气粗树大根深,我哪敢和你抗衡啊?借我俩胆,我也不敢!陈思语的身体刚刚恢复,什么时候来接,你随便吧!”
刘光序挂掉了电话。
“和谁通话呢,这么长时间啊?”陈思语问,“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王佩文吧?”
刘光序削好了一个苹果,“来,陈思语,不理他,先吃苹果!你的身子太虚弱了,要多吃东西,快速补充营养知道吗?”
“有你在,有你陪着我,我吃什么都香!我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了,再吃就撑得慌了!”陈思语笑眯眯地望着刘光序,含情脉脉!
刘光序的心情,没有因为陈思语的开心而感到快乐!王佩文就要来领人了,自己又奈何他不得,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做好人难啊,还不如做王佩文那样的人,财大气粗呼风唤雨的,“陈思语,我说了你别不高兴好不好?人的命由天定,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陈思语听了刘光序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刘光序,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陈思语,我们俩的相爱,可能是阴差阳错吧,也许呢,是老天不成全我们。在这方圆百里,我只是个小人物。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和李涛抗衡!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刘光序本想把话挑明,可就是说不出口!
陈思语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一个柔弱女子,没有背景,没有权势,就犹如一只温顺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任人摆布!叫天天应吗?叫地地灵吗?诉诸了法律,法律会维护他们的合法权益的。可是,王佩文会善罢甘休吗?
她怔怔地望着刘光序,擦了一下泪腺已经枯竭的眼睛!想说点什么,后来又觉得说有什么用,只能给刘光序增添更多的麻烦!
陈思语的心在流血,仿佛一腔的热血都要流干,一滴,一滴!
凝视着陈思语的一举一动,看着她那麻木僵硬的表情,刘光序感到浑身燥热,象一个被点燃的爆竹,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
刚才王佩文的秘书打来电话说,让陈思语收拾一下东西,她下午三点来接。
按说他们俩已经领了结婚证,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他们完全可以不理睬王佩文的恶劣行径;但是,王佩文在步入社会的半年时间里,就完全从一个大学生迅速沦落为黑恶势力的老大,在监狱服刑期间又结识了很多狱友,一呼百应,这不能不让陈思与为刘光序的安全感到担忧!自己就已经这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可刘光序呢,会不会受到伤害?王佩文能大发慈悲而放过他吗?派几个弟兄,把刘光序打个半死,到时候后悔还来得及吗?
陈思语今天才真正理解了‘忍痛割爱’这句成语的含义!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选择是:自己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流氓混蛋王佩文,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刘光序的平安!
什么是爱?陈思语的选择,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崇高最伟大的爱!也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陈思语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点过十分,离三点还有一小时零五十分。生离死别,撕心裂肺的场面还有一小时零五十分!
陈思语疯了似地冲向挂钟,把电池抠出来,摔进废纸篓!墙上的挂钟,时间停在了一点十分!
刘光序痛苦的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他走到窗前,机械地看着窗外。他不忍心看着陈思语的一举一动和那张绝望的脸!
“刘光序,你过来,你来呀!”陈思语的声音带着哭腔!
刘光序回过头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一幕使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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