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在边境的战场上,秦明煌也已经顺利的进入边军,只是进了边军后,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拿起战刀奋勇杀敌,竟只是每日里给那些个有资格上战场的真正战士擦刀,擦甲,以及每日里如同伺候祖宗一般的伺候着宝贵的战马。
“发什么楞!还不赶紧干活!”身为这一期专门带这些新兵的队正看见亲明煌竟然一大早的站那发楞,不由得大吼的叫道。
亲明煌抬头看了看天空,心里碎碎念道:“天可怜见,老子是来杀敌建功的啊,怎么反倒最后竟然干起这些个活计了!”碎碎念归碎碎念,还是立马回应道:“来了,来了!”
直到日上三竿,这才干完今日里所有活计,正想着等下就要去伺候祖宗了,不知道今天给不给骑?
边境军中一队为十人,加上队正便是十一人,一旦上战场,这十一人便是一个战斗小组,同进同退。
对于边军男儿来说,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就没有资格做自己的战友,也不敢将自己的后背放心交给新兵,所以每年除非战事吃紧,不得不让这些个新兵上,一般情况下,这些个新兵都要等第二年,才能参加一场场的小型围猎,最终活下来的,才算是正儿八经的老兵。
与秦明煌一同进来的李思理大大咧咧的走到秦明煌身边,一巴掌拍在秦明煌肩上:“今儿个还赌不赌?”
秦明煌一愣,随后在身上摸了摸,发现身上竟然已经没有银子了。
李思理在一旁看这小子竟然没钱了,便作势要走,眼角余光掠过秦明煌的腰间,便不由得一亮,没钱好啊,这刀自己可是眼馋好久了!
“别找了,今天要不就赌你这把刀!折价一百两,怎么样?”李思理笑着道。
秦明煌看了看自己的腰间,这刀还从来没有杀过敌呢,可一想到全身上下竟然连一个铜钱都翻不出来了,再加上这边军所配发的破烂战甲,心下一横:“赌了!”
话音刚落,李思理便猛的大吼:“开盘了!”
不过片刻,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许多人来,不过同样都是新兵,干完活了,不找点事情做做,实在是难受的紧,还好有秦明煌这个傻蛋供大家消遣,不然还不淡出个鸟来。
李思理左右看看,瞧着人数差不多了,站在中间大声喊道:“今儿个就赌秦明煌能不能骑上祖宗,最高十两银子,最低十文钱。”
新兵队正站在老远看着这里的闹剧,也不管不问,只要不是闹太大的,就随他们玩去,军队啊,可真他娘的不是人呆的地儿。
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与往常一样,开盘之后便各自散去,等着晚上的时候看秦明煌能不能把马给骑回来,而秦明煌呢,牵着战马慢悠悠的走出营门,到处找草场,光吃精料那个军队的吃的起,平日里没甚战事都是俩天吃一顿精料,光这一顿,就要花去一两银子,实在是真他娘的贵。
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刀,秦明煌今天特地走远了许多,希翼今天能够顺顺利利的骑上去,好歹也伺候了这么多天了,看着战马,心底叹道:“好歹也给点面子嘛。”
今天要是赢了,自己就能够买一套中等偏下的战甲,队正就没有理由阻止自己上战场了吧!
到时候得了军功,自己也就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队正了,到时候手底下十个弟兄,还不是自己想打谁就打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灼热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一阵风吹过,给人带来为数不多的凉爽,一队队的骑兵呼啸而过,笑吟吟的看着骑不上马背的秦明煌。
骑兵队队正周驭马停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明煌:“你要是日后在战场上活了下来,我就让你做个骑兵!”其实在周驭的心底里,对于这个新兵还是有那么一点看好的,底子好,身上有那么一点的血性,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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