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电话铃响起,我抢步赶在杜姐接电话前抓起了话筒:“喂!我是董方正。”
“给你的东西收到了吗?”
“刚收到。”
“那就劳慰你先看看,可得看把细了。下午两点半时间不变,能不能救人可就得看你的了。”
“喂,我有一事不明。。。”
“嘟嘟嘟”电话被对方挂断。
“是吗?”明大力用眼神和我打哑语,我同时也对着他使眼色,我俩一前一后上了报社天楼。
山报大楼共有六层,四四方方,犹如一个火柴盒,于1944年修缮并投入使用,为了方便整栋楼的人用水,在楼顶设有2个大型水箱。楼顶没有搭篷,整个一个大平台,在四周围有一米多高的护栏,地面平整铺着沥青,老重庆人爱把这类露天的楼顶称为天楼。我和大力在水箱下的护栏旁站立,凭栏而望,东面不远是中山公园,绿树成荫格外安详;南面是储奇门,过了储奇门便是长江,做买的c做卖的c拉货的c挑担的c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川流不息。
“你看看吧。”我将报纸递给大力。
大力接过报纸问道:“电话说什么?”
“报纸就是打电话的派人送来的,还说时间地点不变,想要救人,让我在报上找线索。”
“那你找着了吗?”
“别废话,容我理理头绪,你先看。”
看到楼下偶尔走过的行人我很诧异,到底是谁把信送上来的?问杜姐,说是在一楼收发室拿的,具体是谁放在那儿的,收发室大爷也不知道。可问题是今天报社的各个路口都安排了守卫,除了熟面孔和报社相关人员一律不得放行,难道真的是码头工人,还是报社里的人?而他又会藏在哪儿呢,在哪儿打的电话呢?五年前的屈老金案真的和红桔有关联吗?那关联点又在哪儿呢。。。被太多太多的疑问所萦绕,我感到一阵头晕。
“董哥,你说红桔叫什么?”
“屈美丽。”
“你说会不会是屈家的人?另外在屈老头死后,屈美丽消失了两年时间。”
“你说的我都考虑过。假设屈美丽,红桔,就是屈老金的女儿,凭她的影响要把屈老金从巡捕房保释出来,在当时不叫事儿吧。一个电话就行。话又说回来,做为商会会长,屈老金仅被怀疑走私,没有必要关上一个多月,最后还死在巡捕房吧。再退一步,就算一切都成立,那从1942年到现在5年的时间,红桔不闹,偏在现在搞事?搞事就搞事,她为什么要演出自杀这一幕,她一死,屈家能落什么好?”
“嗯,有道理,有道理!境界真高。那你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照我理解,最奇怪的不是说红桔和屈老金的关联,而在屈老金这案子上。我来问你,屈老金被逮捕的理由是走私,但是走私的是什么?走私对象是谁?什么样的走私能把一个大会长关起来直到死?屈家人那么大的势力,不会因为屈老金被抓就完了吧,眼睁睁看着屈老金死。。。”
“出事了,出事了,你快看。”大力摇着我的胳膊指着楼下。
顺着护栏望下去,报社大门口有大约4个人和一群码头工人正在对峙。“快,快,快下楼。”
沿着楼梯快速而下,我一边跑一边巡视每个楼道及窗户的安保情况。原比我预想的做得好,曹诚和刘莽安排了至少30人,里面还有警察,只是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很多执勤人员正在换岗吃饭,见我下楼纷纷让道。
在我来到大门时,局势已经被控制,带头维持秩序的是混江龙高粱。我让大力留下向高粱打听情况,自己拿着报纸回到了办公室。
此刻是中午12点30分,杜姐应该是趁中午回家了,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这篇《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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