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拧不过他,就算他受了伤,困住她还是轻而易举。
“我不,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受了什么样的苦,那个yào……”
“不许说。”季久安耳朵顿时红了,滚烫滚烫的,捂住他的嘴瞪他。
只能说是粉佳人害人不浅,这个是最要命的,注shè在季久安体内却差点要了夏淮南的命,一声一声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喘息对他这个耳聪目明的人来说,在门口站着是要多难熬有多难熬,心里是既心疼又跟有小猫在挠似的,又痛有麻,纠结矛盾的不行。
夏淮南弯了眼眸,眼尾也向上翘着,像是在逗她,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
舌尖伸出来舔她手心,惊的季久安马上把手缩了回来,往他身上拍了一下:“你老实点儿。”
“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夏淮南拿准了她不敢使劲打他,打滚撒泼卯足了劲的给自己谋福利,手也可不老实了。
“你信不信我咬你!”
“你把手拿出来!”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别想跟我一起睡,你睡沙发睡你的冷床铺去吧!”
“呜,我错了我错了。”
“睡!一起睡!你别闹了!”
门口端着饭菜的女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想了想,还是走了。
总不能打扰了少爷和季小姐的好事,她害怕被少爷飞冰碴子,胆小禁不起这惊吓。
少爷对季小姐那是宠上天了,可对别人还是照样冷淡,她还是先走为上。
“怎么端下来了,安安不吃吗?”沈星涵看着女佣端着饭菜下来了,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少爷在季小姐房间里……”女佣垂眼颇为不好意思,话说了一半,站在餐桌前,不知该如何解释下去。
“那不是挺正常吗?”沈星涵刚开始没觉出什么不对来,她儿子在她儿媳fù的房间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吗。
待到脑子转了个弯又看向一边站着的女佣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将筷子放下,仰着头往楼上看。
“这混蛋小子,怎么一点儿不知道疼人呢!”安安这才刚好了些,怎么就不克制克制。
“你怎么知道咱家这混蛋小子没疼人呢,没准啊,刚才也就是闹一闹,你想想淮南宠爱安安那样子,哪舍得她受一点苦。”
夏封远看着自家老婆大人cāo心的模样,笑着打趣她,让她少cāo点心快吃饭,小两口的事儿让他们自己玩闹亲热去就好了,他们这些老人家呀,什么都不知道。
楼下正说话的这会儿,楼上的两位年轻人也温存够了,被挠痒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季久安脸色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季久安去检查身体,夏淮南说什么都要跟着,亦步亦趋,寸步不离的守着,跟守护兽似的。
“你看我就说肯定没事了,我的宝贝儿真棒!”夏淮南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啾的在季久安唇上亲了一口,抱着她笑。
Boers瞬间觉得有什么刺痛了他的双眼,这莫不就是爱情的光芒?那还当真是万里闪耀,相当闪耀,闪耀的让他觉得自己眼瞎了,才看见了一个傻不拉几的阿夏,在那抱着未来老婆笑的不带一点儿智商。
季久安与夏淮南养伤的期间外边这些圈子里是风起云涌的,顾流风因伤推了好多活动,对外宣称自己放假一段时间,被娱乐圈写的也是各种花样都有,什么准备退圈或者是什么准备隐婚之类的,空穴来风的消息多的数不胜数。
商业圈里,最大的事儿应该是王家倒台了,抢地皮失败了不说,海利集团也被季家玩的破产倒闭,夏家直接列了罪证把王海利连带着他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生儿子一块儿送进了四海监狱。
四海监狱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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