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是她为了自家婆婆健康着想的‘忠良逆耳’菜。
贾母看到张氏送过来的两道菜,抿了抿嘴,感觉不用吃饭都已经饱了。
张氏的两道菜摆在了桌子上,二房王夫人也送了两道菜来。这两道菜倒是都挑了贾代善和贾母爱吃的送来。贾母看了,眼中滑过一抹满意。都说她偏心老二一家,怎么不看看老二一家又是怎么孝顺她的呢。
认真说起来,住在荣禧堂这么些天,楼依也觉得贾政那一房比贾赦一家要孝顺得多。
当然了,仔细想想也明白。毕竟贾政虽是这府中的二老爷,可这荣国府的主人现在是他爹,将来是他哥,怎么排都排不上他,他们俩口子再不积极表现一下那感动天感到地的孝心,在这府中的地位还真的不好说。
一时饭菜都上齐了,三人也动了筷子。
元春时不时的看一眼楼依,再扫一眼贾代善,吃的是非常不专心。楼依看着一桌子的大鱼大肉,见元春能上桌子吃饭,可羡慕死她了。
仰头对着贾代善啊啊了两声,洗干净的胖爪子直接对前饭桌中间的那道主菜指了指。
人类,鱼要吃那个。
贾母见了,正想喊唐嬷嬷将楼依抱下去,贾代善却直接让人将那道菜盛上一碗放到他面前,他拿着筷子蘸菜汤喂她吃。
贾母看了一眼楼依,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
“之前在家里一直二丫头二丫头的叫着,明儿带她回我娘家,再这么叫就不太妥当了。”张氏将一块蹄筋喂到贾赦嘴里,慢声细语的跟他‘讲道理’。
“老太太。”某鱼用着三头人的矮胖身子行了一个唐嬷嬷教给她的礼。
她身后的周瑞家的和唐嬷嬷也依礼给贾母行了一礼,然后跪在地上等着贾母发话。
一旁的丫头将刚刚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当着某鱼三人的面跟着贾母学了一通。等那丫头说完话,贾母才放下茶碗,拿着帕子擦了一下嘴,看了一眼跟着某鱼进来的周瑞家的和唐嬷嬷,“一个姑娘家的,什么事情要跟着个下人如此争吵,成何体统?......也不知道你们太太是怎么教导你的。”
某鱼心忖,她又不是真正的二木头,哪里做得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过面上却是一派无知懵懂,“老太太,我也不知道我的镯子为什么从周瑞家的身上掉下来。”某鱼说完还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金镯子递给了贾母看。
因着那镯子一直拿在某鱼手里,某鱼为了让周瑞家的放心,曾一度将元春的镯子拿着在她面前晃悠,等进了屋子给贾母行礼的时候,这才将元春的镯子又跟她自己的调换了过来。
贾母看到那口径极小的金镯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周瑞家的,就算是要栽赃也不能拿着人家自己的东西栽赃。
两岁多不足三岁的小孩能带多大的镯子,十岁上的姑娘又能带多大的镯子,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贾母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这镯子被掉包了,可看着某鱼的穿着,便又否觉了这想法。
一双绣着荷花坠着珍珠的绣花鞋,下着一条红绫小裤子,上面一件斜襟的绣花小衫,纱质小袖连手腕上系的红绳都看得一清二楚如何藏得下一只金镯子呢。
周瑞家的没有抬头,也并不知道贾母看到的是什么,张嘴就要撕逼,却在刚刚开口的那刻,就被贾母喝了一句‘闭嘴’,然后整个人茫然的抬头看贾母。
“老太太,周瑞家的要罚吗?唉,真不知道二太太是怎么教导她的?”
贾母被某鱼的话弄得一僵,到嘴的话都咽了下去。看了一眼某鱼,心情有些不太好的说了句,“一个镯子罢了,天大的事也等用了膳再说。来人,摆饭吧。”
贾母话一落,便有侍候的下人出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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