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张氏侍疾的病。这一次的病便是不需要张氏侍疾的。
所以某鱼以她两岁多的人生肯定,这一回贾母是真病了。
不过贾母这一病,直接坐实了她不喜二房大姑娘元春到用滚汤泼人的消息,以及二房太太因着不满婆婆惩罚亲生女儿而特意让陪房周瑞家的在贾母用膳的时候当众出恭。
这消息在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荣国府,贾赦扶着前两天被他爹又揍肿的屁股,一脸惊悚的听着这个消息时,心中对于他爹说的娶妻娶贤不能更认同。
瞧老二娶的媳妇~
张氏坐在花厅里一边给贾赦削水果皮,一边心中冷哼。
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还是看明白了自家婆婆想要收拾她的心思。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就在贾家后院闹出这一串事情的时候,太子以迅雷之速谋反了。
然后又以追风蹑景之姿被人瓮中捉鳖,最后发现翻身无望,便举剑自尽了。
太子死的迅速,其他人倒霉的也不慢,太傅张家首当其冲满门抄斩了。
消息传到荣国府的时候,唐嬷嬷和赵嬷嬷正带着某鱼和贾琏正在东院里玩耍。
此时已经接近晚膳的时辰,荣禧堂的偏厅也已经摆上了餐碗,某鱼进来后,路过偏厅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才朝着贾母的正房暖阁而去。
张氏和王夫人都没到,房间里只有贾母一个人在那里跟着赖大家的说话。
“老太太。”某鱼用着三头人的矮胖身子行了一个唐嬷嬷教给她的礼。
她身后的周瑞家的和唐嬷嬷也依礼给贾母行了一礼,然后跪在地上等着贾母发话。
一旁的丫头将刚刚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当着某鱼三人的面跟着贾母学了一通。等那丫头说完话,贾母才放下茶碗,拿着帕子擦了一下嘴,看了一眼跟着某鱼进来的周瑞家的和唐嬷嬷,“一个姑娘家的,什么事情要跟着个下人如此争吵,成何体统?也不知道你们太太是怎么教导你的。”
某鱼心忖,她又不是真正的二木头,哪里做得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过面上却是一派无知懵懂,“老太太,我也不知道我的镯子为什么从周瑞家的身上掉下来。”某鱼说完还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金镯子递给了贾母看。
因着那镯子一直拿在某鱼手里,某鱼为了让周瑞家的放心,曾一度将元春的镯子拿着在她面前晃悠,等进了屋子给贾母行礼的时候,这才将元春的镯子又跟她自己的调换了过来。
贾母看到那口径极小的金镯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周瑞家的,就算是要栽赃也不能拿着人家自己的东西栽赃。
两岁多不足三岁的小孩能带多大的镯子,十岁上的姑娘又能带多大的镯子,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贾母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这镯子被掉包了,可看着某鱼的穿着,便又否觉了这想法。
一双绣着荷花坠着珍珠的绣花鞋,下着一条红绫小裤子,上面一件斜襟的绣花小衫,纱质小袖连手腕上系的红绳都看得一清二楚如何藏得下一只金镯子呢。
周瑞家的没有抬头,也并不知道贾母看到的是什么,张嘴就要撕逼,却在刚刚开口的那刻,就被贾母喝了一句‘闭嘴’,然后整个人茫然的抬头看贾母。
“老太太,周瑞家的要罚吗?唉,真不知道二太太是怎么教导她的?”
贾母被某鱼的话弄得一僵,到嘴的话都咽了下去。看了一眼某鱼,心情有些不太好的说了句,“一个镯子罢了,天大的事也等用了膳再说。来人,摆饭吧。”
贾母话一落,便有侍候的下人出去传话,更有人去叫王夫人和张氏过来侍候贾母吃饭。
少时,元春,贾琏先过来了,之后王夫人和张氏也都陆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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