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一句有用的,刘寒脸色一喜,兴奋的朝妇女靠了过去。
听完之后又蛋疼了,除了黑瞎子之外妇人一无所知,闹了半天还没自己了解的多呢!
剩下那几个比妇人更加不堪,一问三不知。
事已至此刘寒终于死心了,脑海中泛起无数念头,最后又被一一否决,靠回墙上面对眼前的境况一筹莫展。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必须将主动权抢回自己手里!”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刘寒也不愿放弃,他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呢,可不愿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这间牢房共有二百零六人,这股力量不是很强但也绝对不弱,若是能将这股力量集中起来,面对即将到来的突发状况,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至少,能为自己争取一些应变的时机。
想到就做,刘寒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白胡老头袁意,走到其面前先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道:“虽然不知道魏家抓我们的目的何在,但肯定是包藏祸心不怀好意的,面对眼下的处境不知袁道友有何打算?”
袁意脸色一变,急忙询问其中缘由。
他可没刘寒好运,有个了解星港一切的城导相陪,袁意进城时并没有雇佣城导,在城中逛了不到一天,连落脚点都没找到呢就被人打晕拐卖了,因此对于星港的情况一无所知。
从刘寒口中得知拐卖他的幕后黑手以及魏家在星港的地位后袁意大吃一惊,喃喃自语道:“魏家为什么要抓我们?”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刘寒不再多言,静等着袁意自行消化。
大约一盏茶后,袁意抬起头说:“邢道友,老夫枉活多年,虽然对眼下之事一筹莫展,但自信在看人上还是有些眼力的,我观道友眉目清秀,绝非池中之物,想必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吧,还请道友不吝赐教!”
刘寒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谦虚的时候,严肃的说道:“俗话说人心散,搬米难,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我们二百多人团结一心,魏家想打我们的注意估计也没那么容易,所以”
袁意摆手打断刘寒,说道:“道友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这事不好办啊。自古人心最难揣测,二百多人就有二百多种想法,就算彼此相熟之人,危难时刻都各怀鬼胎彼此戒备,更别说咱们了。”
“这些人来自天南地北,都是首次相识,又是在眼下的环境,对身边同伴的戒心有多重可想而知。想要将他们凝聚在一起,难,难如登天!”
这个道理刘寒又岂会不知,但凡有其他选择,谁愿意干这种蠢事:“为了活命,再难也得干,好歹是个希望,总比等死强吧!”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袁意,袁意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说:“好,干了,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听你的!”
成功拉拢到了第一个队友,刘寒信心大增,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第一步自然是摸底探口风了。得先分清楚哪些是意志不坚定容易策动的,哪些是顽固不化死不合群的,然后再由易到难,一步步将所有人拉拢到自己阵营。
刘寒是什么人,出门混社会,全靠一张嘴。
在稷下学宫那个勋贵遍地走,土豪多如狗的地方,刘寒这样半路出家的王世子根本就不受待见,刚入门的时候很多人都将他排斥在外,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乡下来的土鳖。
刘寒并没有因此气馁,反而利用自己的优势左右逢源,开店铺,做买卖,仗义疏财。再加上那敢打敢拼的滚刀肉德行,短短一年便完成了屌丝逆袭。
稷下学宫上至天骄勋贵,下到寒门庶子,无一不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威势最盛的时候,就连刘卓见了他都得绕道走,可谓是小人得志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如今虽然虎落平阳,嘴上的功夫可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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