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空气里弥漫了初冬无赖的寂寞,落日微弱的光映着这座偏僻的小城,西风残照之下,有着以来江湖独有的那种苍茫和凄寂。
碧落萧疏寂寞回,
扬辉流景白云飞。
几度萍踪人愈瘦,
浮生若梦事难期。
柳翊手里提了一瓶酒,关了门,和张少秋出了酒馆。
张少秋问道:“我们要去哪里,跑路吗?”
“不,现在跑路太早了,况且,既然来到这里,有几件事非做了不能走。”
柳翊跑的路比有些人一生走过的路还要多,但他绝不是一个轻易逃跑的人。
“什么?”
“吃过了,酒也喝了,你说要干什么?”
吃,喝,嫖,赌!既然如此,那自然该去嫖和赌了。
“呵呵。”张少秋摸了摸头,憨笑。谁能想得到他这幅模样是去嫖c赌的?
柳翊喝着酒,张少秋抽着烟,两人并肩而行。他们的影子在空旷的街道上,被衔山的太阳拉得很长,很长。
风萧萧,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张少秋随手扔掉了手中的烟头,道:“现在去不会嫌早吗?”他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或许经历过许多生死的人,都会变成会享受的人。——嫖和赌,适宜在夜晚。
“不早,这时候,也是另有一种风调的,你不觉得吗?”
黄昏,有时比黑夜更容易让人愁,也比黑夜更适合享受——女人和刺激!
张少秋摇摇头。
沉默了一会儿,柳翊抬头,目光投向远方的窈渺,凭空道:“我已经收到了乌鸦的消息。”
张少秋身体竟少有的一颤,问到:“他说了什么?”声音有些急切,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听到回答。
“谢旻在乌城,”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接下来就去找他吧!我还以为他回不来了呢!”张少秋眼里充满惊喜,兴奋地打断了柳翊的话。
柳翊继续道:“江城的背后,有很多大人物。看来这地方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说不定今天我们就能见到一个了。”
张少秋正为听到朋友的消息感到欣喜,哪听得进柳翊后面的话?问道:“除了谢旻,其他人呢?有没有其他人的消息?”
柳翊摇摇头。两人的情绪因此又低落了些。
江城虽然很偏僻,但江城的酒很好;江城虽然很小,但江城有很多真正的女人;江城虽然看起来很穷,但江城可以给人真正的享受。
柳翊领着张少秋进了一个很小的饭馆,一个比夜难醉好不了多少的小饭馆。
张少秋问:“我们就是来这里享受的?”
“对。”
“可我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好的。”
“你只需要担心自己带的钱够不够用。”
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穿着有些破烂的老头走上前来,他脸色漠然,问道:“两位客人需要什么?”
柳翊丢在桌上一沓钱,道:“来这里的人,你看需要什么?”
老头拾起桌上的钱,但语气还是先前的冷漠,道:“两位且跟我来。”然后转身向后屋走去。
柳翊和张少秋缓缓跟上去。
老头领二人来到一处赌场,一处修建在地下的赌场!
这里金碧辉煌,装修奢华,偌大的厅场,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喧嚣声浪此起彼伏,赌博的喝叫声一潮盖过一潮,和外面的世界恍如隔世!
“谁能想到江城还有这样的地方?”柳翊喝了一口酒,感慨似的道。
“你怎么知道这地方?”
“乌鸦告诉我的,他还说今天这里有位大人物会来。看来今晚会很有趣的。”柳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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