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赛牡丹问:“长得俊么人品如何家中可有娘子不知会不会看上我家小表妹。”
“长得真不错,是太冷了,平日都不说话,整日跟着相公身边,我也没有机会打听。”白英说得实在,当真替连翘操心婚事。
连翘抿着嘴,直觉白英嘴里说的徐公子,是徐默义。
赛牡丹上心,又问:“这徐公子天天都跟着涂少爷唉,我还想着能安排一次偶遇,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对上眼呢。”
“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徐公子要么神出鬼没不知去向,要么在相公身边不说话,生人勿近的样子,怕是”
“那算了,我家小表妹初来乍到,可别吓坏她了。”赛牡丹见打听得差不多了,这才与白英告辞,拉着连翘再去知蝉那。
知蝉比连翘想像得要更小,许是才刚满十五,看人时还羞嗒嗒地不敢抬头,很讨男人喜欢,也难怪桃叶会紧张。她见盒子里剩下的东西不多,悉数收下。
赛牡丹没有特别为她准备什么,也很客套,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内宅。
“她才嫁进来不过两个月,平时来总共不过三句话赛娘请坐,赛娘请喝茶,赛娘走好。想从她嘴里打听些事,比登天还难。”刚出内宅,赛牡丹显得轻松了许多,毕竟她带着连翘要保证安全不能出事,压力比较大。
连翘心里已有了计较,有了收获,很是满意。
她挽着赛牡丹的胳膊,正准备跟着她沿着走廊绕到侧门离开,迎面走来徐默义。
莫名的,连翘的身体颤了颤。她犹然记得,被他捉住交到涂鸿运时的减压,也忘不了,自己被冻成冰块被他扛在肩上的绝望。她因他被抓,也因他被救被,看到他,连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日被辱,心中恐惧。
赛牡丹感觉到胳膊一紧,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对着徐默义欠身行礼,然后很自然的款款走过。
“等一下。”徐默义忽然叫住赛牡丹,问她:“你们是何人”
“我是美若仙的老板,他们都叫我赛娘。”赛牡丹见徐默义看见连翘,连忙说:“这是我家小表妹。”
“你们怎么进来的”
“是给姨娘们送东西。涂家姨娘在我美若仙订货三年有余,每月都要来送货两次。”
徐默义哦了一声,没有说问。他的目光,始终在连翘身上,在她脸上扫来扫去,满是疑惑。
“糟糕,不是会解忧的声音让他听见了吧。”连翘悄悄缩回脚,她醒来得晚,所以出来前忘了将解忧绑住。只要动静不大,便不会有声音,但方才离开内宅太开心,连翘走路大步了些,不知是不是被徐默义听见了。
赛牡丹见徐默义紧盯着连翘,担心出事,正在想脱身之法,身后响起白英的声音:“徐公子有事吗”
“哦,没事,路过。”徐默义并未对着白英行礼,只是礼貌地低头垂目,只看地面,不看白英。
“她们二位是我的朋友,徐公子找她们有事”
“无事。”徐默义果然寡言,两个字蹦完了,扭头要走。刚抬脚,远处便传来涂鸿运的声音:“这便是内宅,全是些娘们住的地方。”
随着声音,前方花廊拐角处出现几个身影。
赛牡丹当然知道是涂鸿运带着苏旭安在逛宅子,拉着连翘想走,白英却热情地迎了过来,说:“赛娘不是说想让小表妹见见世面吗,我相公带着朋友来了,不如让小表妹在旁边瞅瞅,若是看上了哪位公子,说不定还能撮合撮合。”
赛牡丹无奈,只好拉着连翘,与白英一起躲到了旁边的假山后面去。
大户人家,女眷不能轻易出来见客,如若要见,也必是正妻。白英只是小妾,没有涂家男人的首肯,她也不能随便见别的男人。徐默义一直跟着涂鸿运,他单独前来,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