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们都是随从了,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不良人下楼了。
阿刺和阿不紧跟其后,阿不挠着头低声说道:“看来以后不良人里面要多招些姑娘才行。”
“为何”阿刺问他。
“以前有个弟兄报信时忘了跪腿,不良帅是怎么说的不良人是讲规矩的地方,将你们招安不是让你们继续放浪不羁,若不能适应给我滚,别留在这里碍眼可现在呢,刚才不良帅说什么不良人没那么规矩”阿不咋舌,“看来是阳盛阴衰,需要些阴气来融合融合。”
“你事多。”阿刺也很赞同阿不的说法,但这话若让画尘离听见,肯定没好事,所以他拍了阿不脑袋一下,警告他别再乱说,然后大跨步跟上。
下楼时,小二看见连翘竟没有认出她来。尽管她粉黛未施,她还是明艳动人,小二以为是哪家贵族小姐,吓得不敢抬头,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便退到一边去。
外面有马车候着,画尘离牵着她的手引她上车。连翘刚坐好,画尘离便骑马前行。连翘掀起车帘,见前面男人锦袍白马,仅仅是背影让人遐想翩翩,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她有六十六个红颜已,当下觉得他应该不止这些人数。
衙门离客栈并不远,马车走得很慢,一刻钟到了衙门前。苏旭安带着县丞ガ主簿和县尉等人在门口迎接,冯捕头那些没有品级,根本不入流,连出门迎接的资格都没有。
“画某见过苏县令。”画尘离对着苏旭安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按照汉夷国法律,不良人是游走在边缘的一个组织,非官非匪,亦正亦邪,没有官级但又执行了一部分官府职责,对外来说他们是小吏,实际上又是秘密组织,所以画尘离如果以不良帅的身份见苏旭安,按理是要行礼的。
但画尘离身为汉夷国唯一一位异姓王爷,官居一品,少年时又跟着其父骁勇大将军画朝阳四处征战,战功显赫,即使是在京城朝堂,宰相都要对他恭敬有礼,更何况是苏旭安这样的七品芝麻官,没让他双腿跪下来叩拜,纯粹是因为连翘在场,画尘离不想暴露身份。
连翘对官员之间的礼节并不懂,她在玄铁城时见画尘离对马县令也不礼貌,所以现在看到他如此对苏县令,也觉得很正常。
苏旭安昨晚被天降玉兔弄得心神不灵,寝室难安,天刚蒙蒙亮时,正要合眼休息,忽然接到安北都护府密令,告知他画骨王爷画尘离奉令在北疆一带进行视察,并且执行对雷震天等江湖恶霸的抓捕活动,要他给予协助,必要时可行便宜之事。
这刚刚才发现的男尸,又听说女儿遭遇不测,苏旭安三魂不见了七魄,忽然间看到密令,隐约觉得这事不简单,只好强打起精神,在衙门里候着这威风凛凛的画骨王爷。
谁知,方才画尘离队差人来说,他此次出行只以不良帅的身份抓江湖恶霸,要他低调行事,切莫暴露他的身份。苏旭安正犹豫自己是否要装傻不出门迎接,画尘离带着一群人骑着马跑来了,这浩浩荡荡的样子,哪里有低调可谈。
苏旭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画尘离。
阿刺上前,低声说:“我家主子说了,当是旧友来访,专门来喝你家小姐喜酒的。具体事宜,进屋再说。”
苏旭安心神领会,立刻甩甩袖子朗声笑道:“画弟,多年未见,还是老样子啊”
画尘离跳下马车,上前拉着苏旭安的手,一顿叙旧。
这苏旭安虽是文官,但年轻时曾经投身在画朝阳的麾下打过几年仗,所以还是有些武将风姿。他并未真正见过画朝阳,与画尘离也素未谋面,但提及往事,也有些共同点,站在衙门外大声的说了几句之后,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画尘离的父亲曾经是苏旭安在军营里的朋友,这次苏旭安嫁女儿,画尘离是替父赴约。
“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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