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可是在这么近距离之下本就难以施展,再加上那边显然也是战场征伐惯了的身手,单那胯下的战马就已经比自己的坐骑不知快了多少。
情况紧急之下来不及思索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才不过几个转息的功夫,慕箐歆就已听见耳边冽风声呼呼响起,眼见着那锋利的戈刃就已经朝着自己面门袭来!
“哈!”
只听一声厉喝,就连慕箐歆自己也不敢再去分神想其他的事情。元景的这张面孔自己还算是认得的,都说刀剑无眼,来者不善,实在是不可掉以轻心。
腰肢柔软地养生贴紧了马背,才终于堪堪躲开那至极面门的凌厉一击,可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一个喘息的功夫,对方就已经又反手一击杀了一个回马枪过来。
“乒”
只听剑刃相接的一声厉啸响起,腰间长剑终于如长蛇一般转瞬间被握到了手中。只见一条银蛇闪过,那柔软而又纤细的细刀竟奇迹般地挡住了对方凌厉的枪锋。
“呦,还真有点儿意思。”元景轻蔑地笑了笑,长枪收势鹰眸却还紧盯着面前那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的猎物,元景挂在嘴边的笑意让人不由得心生警惕。
对方显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尽管还坐在马背上,可是慕箐歆自己却明白,刚刚那一击已经让自己那手持软剑的整个右臂都震得发麻。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消息这么灵通,自己原本是打算趁机赶紧离开西域国境的,行走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那么多,能让她抽出腰间那护身的武器才能抵挡,想来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眼神向远处望了一下那边百米开外的大批人马,自己恐怕还没有自负到认为能够凭一人之力,以一当百突出重围的地步。
只可惜她怎么可能是肯束手就擒的主?看元景这样子似乎是还没有确定自己的身份,现在自己只希望不要被他识得真面目才好。
“大老爷们蒙什么面巾?还有你这兵器也真是啧啧。”
嫌弃地看了一眼那细如银蛇一般的配剑,元景也是一脸不屑。
怎么?西域的这帮废柴难道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自己跟那老国王议和的时候,已经留意到旁边有一个一直鬼鬼祟祟的侍女了。只不过元琪那小子死得过于蹊跷,自己这才没有当面戳穿而是留了那条尾巴,一路顺藤摸瓜下来。
结果还真跟他想的一样,那群家伙还真是连自己的对手都不配做,居然对于自己的暗自跟踪毫无察觉。那边派出去的探子告诉自己城边的动静之后他就已经随便找了个借口,带着自己的这帮贴身属下来到这进出国境的关口等着了。
“你这家伙肯定跟元琪被杀脱不了关系,我要是你,就识趣直接放弃挣扎了。”说完这话,元景侧过脸去伸手弹击了一下自己那厚厚的枪刃,突然话锋一转,眼眸中闪起一丝嗜血的光芒!
“不过有人陪我玩玩也好,我这剑可是好久都没见血了!”话音未落就已经动起身来,如此近距离之下正面对抗显然是下下之策。可怎奈男女之间本就力量悬殊,纵然是仗着自己身手灵巧,但在这马上实在是空间有限,没过多久慕箐歆就已经不可避免地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甚至有好几击都是险险躲过,元景那边明显是仗着自己的身手像是遛狗一般没有使出全力,可即便如此,招式间慕箐歆也已经逐渐捉襟见肘。
“嗤拉”几个回合下来,突然只听见一道布料被利刃撕裂的声音响起,突然觉得自己面颊一凉,一阵不好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
此时想要再转过头去已经是来不及了,如果不是她躲得过快,刚刚那一道剑刃恐怕撕裂的就已经不只是自己那遮面的布巾了。
可是如今却已经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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