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法伊瑟无言以对,想了想只好试图抓住重点:“你们刚才还在屋子里释放信息素?按规定这是要扣操行分——”
“你已经下班了,学生领袖大人。”
“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的关系会这么恶劣。”
“他先开始的,”白爵皱了皱鼻子,“他很以脸上被你挠出来的那道疤痕引以为傲呢,莫名其妙的,那算毁容了吧?”
“是那时候——”
法伊瑟话说了一半,然后意识到话题几乎又要回到那个禁忌话题边缘了,于是干脆住口。
白爵始终背对着他,面朝沙发里侧:“所以芬迪尔的狼型长什么样啊?有没有什么特殊痕迹?”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只是他说我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并一副对此充满了童年阴影的模样,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见过。”白爵随口答,想了想,又嫌弃地把身子转回来,“算了,我小时候欺负的人多了去了,就算见过我也记不住。”
“你现在也没少欺负人。”
“我欺负谁了?”
白爵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踹掉了法伊瑟放在沙发上的书。
壁炉里干燥的柴火发出“噼啪”一声爆裂声。
房间里温暖干燥,舒适得白爵真的有点后悔一口回绝之前法伊瑟的同住邀请。
法伊瑟进浴室泡了澡,出来之后就发现大脑袋搁在沙发扶手上的黑狼,和成年男人巴掌一样大的爪子拨弄着茶几上放的水晶地球仪装饰。
“看来你今晚是真的准备留下了。”法伊瑟叹了口气,为自家少爷的人际关系感到担忧。
然而被担心的本狼也只是懒洋洋地抖动了下耳朵表示“朕知道了”而已。
系了下腰间的浴袍,随手捡起之前被白爵踹地上的书,法伊瑟将它的大脑袋抬起来取而代之坐在沙发的一角,那大狼脑袋理所当然地枕在他的腿上
于是学生领袖宿舍的客厅里,相当和谐的一幕就出现了——
拥有一头微微湿润金发的男人一只手支着下颚,目光沉静地翻手中的那本没有封皮的书,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腿上犬科近亲动物的耳根,毛茸茸的兽耳时不时抖动一下,表现出被挠得挺开心的情绪
当一页书看完。
法伊瑟会伸手去翻书。
如果这个动作过程持续得久了,趴在他腿上的黑狼就会不耐烦地伸爪子去挠他的手背直到他把手放回它的脑袋上
如此重复几次。
法伊瑟忽然皱了皱眉,然后把书合上,扔到了一边。
“少爷,芬迪尔虽然有些方面看上去不那么靠谱,行为也不符合优秀军校学生的行为准则,但毫无疑问他将会是一名上位强者。”
法伊瑟的声音响起时,白爵正摇晃着他的大尾巴摇得欢。
“学习如何跟这种人相处好,有助于你日后进入军队后处理与同级别狼群领袖的共处——”
白爵:
大尾巴摇晃停了下来,狼爪子举起来,踩在男人略微冰凉的唇瓣上。
肉垫的味道,爪子缝隙里,栗子味好像要更香甜一些。
只是爪子指甲有点长,都快戳到他鼻孔里去了法伊瑟伸手捏了下黑狼的湿润的鼻子,后者被捏疼了娇气地“嗷”地叫了声,爪子伸出来就要挠——
法伊瑟眼疾手快一把摁住它的爪子,然后坦然接收来自黑狼责备的眼光。
“少爷,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自己到外面去磨磨爪子。”
“嗷呜。”
白爵:我不,让我在那撅着屁股刨地,那像个傻子,不如杀了我好了。
法伊瑟叹了口气,弯腰从茶几底下拿出个磨爪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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