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沒有什么來人烧香拜佛、沒有香火,老和尚的生活很是清苦,他自耕自种、自给自足,勉强度日,但其它季节还好,冬天无法耕种、他也不得不省吃俭用,否则就可能度不过漫长的冬天。
而就在某个冬天,这庙里來了两个在山上迷路的年轻人,老和尚不忍看他们饥寒交迫,便劈材、烧热水给他们暖身子,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存粮分一部份、给这两个年轻人吃,当然,为了自己能过冬,老和尚给这二人的食物也不算多,年轻人食量还大,勉强算是不饿,但是绝对吃不饱的。
这时候、这两个年轻人的想法就不一样了,第一个年轻人对老和尚感恩戴德,非常感谢他的出手相助,但第二个年轻人却很是不开心,他认为老和尚太小气,明明不是什么值钱的食物,却都不让他们吃饱。
这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好人沒好报’。
话題说回來,去年在任务途中,若不是穆飞数次出手,他‘孙队长’别说完成任务了、可能连回国都回不來,小命都得丢国外,再者穆飞等人也并非‘阴’他或怎么样,能完成任务也是个巧合,只是运气因素。
按理说这种情况,孙启兴不感谢穆飞就算了,他是万万不有理由责怪穆飞的,但是,,孙启兴就是那‘第二种人’。
他非但不感谢穆飞,相反,他还十分记恨穆飞,他认为那一切的一切,象任务奖励、荣誉、等等等等,都应该是他的,是穆飞抢了他的功劳、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他是越想越恨,在他眼中、穆飞已经是‘敌人’。
最后,孙启兴的家人看出他在这军区情况尴尬、怕是不会再有什么往上爬升的机会,便将他调走,从北都军区调到北河军区,而他一到北河军区,顿时‘如鱼得水’,连连立功、升迁,不但军阶越來越高,身手也越來越强大,连名声也越來越显赫。
现在,他俨然已经有些北河军区‘王牌’的意思。
不过尽管他混的牛叉了,他却从來沒有忘记过穆飞的事情,而且他混的越好,找穆飞算帐的想法就越迫切,只是苦于沒有时间、沒有机会。
而今天,居然在这里让他撞见穆飞,终于有报仇的机会了,他岂能不兴奋。
“姓穆的,咱们该算算帐了……”孙启兴望着穆飞离开的方向,阴森森的自语着。
而他这车里并非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也是穿着军装、看起來颇为强壮的年轻人,他看看穆飞,又看看孙启兴,“喂,孙哥,怎么了。”
“沒什么,见到一老对手而已。”孙启兴轻松一笑,答道。
“嗯。”
他正说到这里,侧眼看看旁边的人,他忽然想起什么,“说起來,这人你应该也认识……就算不认识,至少也听说过,他叫……穆飞。”
“什么,穆飞,那岂不是传闻中、和我雪姐那什么……”这年轻人面露惊讶。
“嗯。”
孙启兴深以为是的点点头。
“哼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來是这家伙……”
反应过來之后,这年轻人脸上的惊讶变成不屑,“这么一说,更得这小子点儿颜色看看,一方面,是让他为招惹我孙哥付出些代价,另一方面,让他知道知道、我们洛家人的女孩,可不是那么好追的,至少……他那种人沒资格,。”
说到这里,他扭头望向孙启兴、却又是有些讨好的意思,“象孙哥这样的人中之龙,还差不多。”
虽说这年轻人马屁拍的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但孙启兴依旧比较受用,他豪爽的哈哈大笑。
“哎,孙哥,你看……那姓穆的车里好象还有个人……是个小妞。”
“嗯,而且那小妞还柔柔弱弱的……不象是当兵的……”这男的边张望,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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