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想了一下,穆飞抬头问道,“素芬,你说你以前留有老魏家那些人的犯罪证据,够重么?”
“还可以吧,我给你说一下……”
洪素芬现在对穆飞是言听计从,听了穆飞的问题,她掰扯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将已经掌握的‘证据’讲给穆飞听。
穆飞听了,略微摇了摇头,“你说这些事情时间有点久了,而且份量不够,还是差了一些……”
“小伙子,你想找老魏家的做坏事儿的证据?你该不会是是想到省里、或者市里去告状吧?”二婶插嘴问道。
说着,她不等穆飞回答就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小伙子,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吧。之前,已经有不少人试过这条道了,完全不行……”
“老魏家不只是在这村里有势力,在镇里、市里都有他们家的人,而且官职都不低。俗话说官官相护,要是去检举、举报,消息还没有递上去,就已经被扣下来,而且会传到老魏家的耳中……”
“这样,不但举报不成,反过来,举报的人还会被老魏家的人报复……”
“消息递不上去?二婶,那这些人就没试过,直接找市里的一二把手么?”穆飞又问道。
“找一、二把手?那不得是市委书记,市长之类的么?”
二婶无奈的摊摊手,“谁说没试过?早就有人试过!”
“但市长那个级别的官员,又岂是那么容易见到的?有几个受他们气的忍不住,去市政府闹,都是连市长人都没见到,就被赶回来了……”
“呵呵,你们见不到,不等于我见不到……”
穆飞轻轻一笑,“算了,我不卖关子了,跟你们直说一下我的想法吧……”
“既然咱们要讨公道,就是要让老魏家为以前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但只是打他一顿,砸他一顿,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我和素芬一走,他该什么样还什么样,而且,还得必然会报复我们……”
“所以要我说,不整则己,整,就整到底!咱们要把他魏姓家族这颗大树,从树干到树根,全都给他掘倒……”
“听你们的介绍,我也大概明白了。老魏家的靠山,无非就是两个,一是他在村里村长的身份,二是他们家在省里、市里当官的那些亲戚的撑腰……”
“说到这里,就非常容易了。只要把他们干的那些损事儿整出来,交到一个能管住他们的人面前,那不就结了么?”
穆飞摊摊手,十分轻松的解释道着,“我听你们那话,这老魏家坏事儿可没少干。象他们这样的,不查就算了,一但上面查起来,那他们这一家子所有官员都跑不了,他们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听了穆飞的话,二婶思考了一下,又打量了几眼穆飞。
从穆飞的表情上,她看得出来,穆飞并没有开玩笑。
“你……真的能把老魏家犯事儿的证据递上去?”二婶问道。
“这是必然……”
穆飞怕二婶不信,还额外多说两句,“我虽然不认识富北市的一二把手,但我和宾南总局的局长交情不错,和宾南的一把手,间接的也有点交情……”
“而宾南和富北是‘兄弟市’,两个城市的领导就算交情不深,也至少是认识,混个脸熟。我想请他们帮忙,联系到富北的高层应该不是难事儿吧?”
穆飞那话没有吹牛。
现在宾南警局的一把手,是姜正军。
而姜正军之所以能‘上位’,和穆飞的帮助是分不开的。
至于宾南的市委书记,也是类似。
虽然穆飞和他没见过面,但当时他才调到宾南,空有官职却没有‘实权’,手下没几个买他帐的。而他能清除异已,坐稳这个位子,也是由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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