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侍卫。
小惩大诫,已是他宽容的极限,慢悠悠的行在王府中的园林,初春时节,府中的梧桐都发出了嫩绿的新芽,生机盎然。
如同昨晚一样,今天又是感觉不到巡守的人,秦宣明明知道是苏红琴在闹脾气,怎么又这么大费周章,至少也得留几个人看守王府不是?
走走停停的,他竟然也行到了苏红琴的落琴楼,远远的就看见大片身着甲胄的侍卫,缓缓的走近人群中,耳边便是齐声低低的问安。
秦无色眯眼环顾了一周,众多的甲胄将这个院子团团围住几乎水泄不通,从院深处的正楼里,隐约的传来秦宣怒意的声线。
一行侍卫自发的分到两边,给秦无色让出一条道来,最尽头处,有三条身影伫立,那一脸冷冽鹰眸犀利的,正是赵厉。
赵厉身旁还有两人,一人是满脸虬髯,一双眸子迸出冷若寒冰的光,犹如利剑,正是军中三首之一的冷爷,另一个么秦无色下意识的再眯了眯眼,他也是一身寒光铁衣包裹,宽肩c蜂腰c窄臀c双腿修长
一头红发张扬肆意的披散着,正如他的名字一般张狂,只是他的脸上覆着一张黄金打造的面具,眼睛处是两颗湛红宝石,竟然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
秦无色挑了挑眉,真不知道狂爷如此造型能不能看到别人,也不怕走路摔了!
狂爷是军中最神秘的存在,之所以神秘,就如他红似残阳血的发丝,和脸上那张密不透风的面具,还有他是唯一没有真名的人。
秦无色的一颗心,突而就有些提起悬在半空中了,既然出动了冷c厉c狂三位,这件事是否闹的太大?
脚步靠近三人时,赵厉与冷廉皆是眼神惊艳一亮,秦无色唇角噙起一丝淡淡笑意,这是人见了他的正常反应,反观狂爷,那个就当他面具上那两颗破石头闪了一闪好了!
还未开口与三位军中头头寒暄几句,屋内传来的怒意盛盛,让秦无色只顾得提步往屋内走,想开口劝劝秦宣的话还在喉咙中停着,又下意识的噤声。
屋内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打斗的痕迹,即使是苏红琴遭遇了什么不测,以她的身手,对方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不动屋内一分一毫。
只是这颗心还没安生一刻,就注意到了跪在秦宣面前的几名平日里贴身跟着苏红琴的小丫鬟,还有那高高在上,此刻一脸杀气的秦宣。
秦宣的手中握着一点像是碎羊皮的物什,紧紧的攥在他手中,他的手指都开始泛白。
“父王。”秦无色出声,走近他,打破此刻僵持的局面,与此同时,跪在地的几名小丫鬟也终于有了个喘息的时刻,暗暗松了口气。
他的眼神始终定在秦宣手中的碎羊皮上,几乎不等他开口,秦宣便将手中的碎羊皮递到他眼皮下,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意,“你看,这绝不是琴儿的东西,这群奴才,昨夜竟然没有待在王妃身边伺候!”
“奴婢该死,是昨夜王爷走后,王妃说心情不好,要我们都退下不用伺候,所以才”刚刚缓了一口气的四名小丫鬟,忙不迭的齐声解释。
秦宣的眼中有责怪,有愤怒,还有几分自责,看在秦无色的眼中,他多半更怪自己与苏红琴吵了以后就没有再留在她身边。
此刻的秦无色眼底的神情更是复杂,他以为,苏红琴真的就只是为了气气秦宣,更以为,以苏红琴的身手不可能任人摆布,但在接下那块碎羊皮时,他依旧感觉心微微的一颤!
几乎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这块碎片上只有一点花纹,谁也不知道它描绘的是什么,但秦无色,就是看懂了。
那是一种动物的尾巴,生着鳞片,威风凛凛,正如他昨夜见过的那形似麒麟的不知名圣兽玉牌
他明明几乎收尽内力,南风吟真的感知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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