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溢于言表。
看来你能交到这样的朋友还真是不容易啊。齐乐芸也坚信不疑,称赞了两句。
台球馆内,关浩仍然若无其事地打台球,只是苦了娱乐部里的一群工作人员,报警不是,呼救护车也不是,又不敢贸然去查看那四个人到底死了没有,一个个吓得手脚发抖。
好在他刚才下手也极有分寸,爆炸头一伙人逐个头昏脑胀地醒了过来。等发现对方还在悠哉游哉地打球时不禁吓傻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看见对方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做了一场梦。
但做梦是不会疼的,除了爆炸头外另三个人的肋骨都断了一根,刺疼难忍。
那位好汉,你混哪一
条道上的?爆炸头再也不敢嚣张了,但还是忍不下这口气,万一能问出对方的来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混你妈,不想死就滚,以后做人给我老实点。关浩头也不抬,冷哼道。
爆炸头浑身一哆嗦,对三个小弟使了个眼色,像落水狗一样悻悻地走了。
一个人在这里打了足足两个小时的球,接近晚上九点的时候,终于有一副性感的身材推门而入,黑色的丝袜,一头红得像血的头发,除了飘飘还有谁?
飘飘一进来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人在自娱自乐,好像还有打斗痕迹,不禁迟疑半晌。
她今晚也是过来自己跟自己打台球的,自从两次输给了关浩,她越想越不服气,基本上是每天都过来练眼界。然而今晚却遇到一个志同道合之人,实在难得。可惜的是他没有关浩那么帅,也就懒得理他了。
关浩见她朝另一张桌子走去,毫无征兆地说道:一个人打太无聊了,不如一起吧?
像他这种搭讪方式,飘飘不知道遇到多少个,会理他才是怪事。
她像没有听见一样。
难道你不想报那两箭之仇了?关浩抬起头,微笑地盯着她。
飘飘耳朵蹭地竖起来,总算抬起头看他一眼,心道,两箭之仇?这是什么意思?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两次完败给关浩的事情,却不知这家伙是什么人,难道他纯粹是误打误撞?
难道你认识我?飘飘破天荒地搭理他一句。
关浩扛着自己的竿子,闲庭信步走到她的桌前,嘿嘿笑道:都老相识了,就算你不认得我的脸,也该认得我的声音。
飘飘的眼睛逐渐扩大,瞳孔却是逐渐在收缩,惊呆了。
关浩?尽管很不可思议,但那个猥琐的眼神,这身材,这个声音,除了关浩她想不到第二个人,可那张脸又是怎么回事?可谓是天方夜谭了。
你还记得我,不枉那一夜夫妻之情啊。关浩笑得更猥琐,弯下腰竿子一推,开了球。
一夜夫妻之情指的自然是那一夜情,飘飘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没跟别的女人一样俏脸羞红,但还是很诧异,身姿婀娜地走到关浩面前,仔细地打量起来,睁着大眼道:你的脸整容了?
不是整容,是易容,请注意你的用词。关浩没好气道,又一竿子推下一个球。
飘飘这会哪里还有跟他过招的心情,又吃惊地凑过去伸手往他脸上扯,以为有什么高科技人皮面具。
结果她当然是失望透顶。
不用抓了,这是高科技,你以为我是二皮脸么?关浩暧昧地抓住她的手掌,嘿嘿笑道。
嗯?这么讨好?转性了不成?飘飘也看过新闻,知道他不是寻常人,想一张脸想必对他来说跟家常便饭一样,于是也不再深究原因,只好奇他怎么变热情了,失笑道:你最近性生活不协调?
关浩一愣道:这是何解?
你要不是饿到头晕了,怎么可能会跟我抛眉献眼呢?飘飘厌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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