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温度让人有些受不了,将近37度的高温让人有些发懵。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是暖的,四周的山脉如同屏障一般挡住外界。
这里的空气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压力,都有些喘不上起来,就像暴风雨来的前夕。
灵车的速度不是很快,不过好在那殡葬公司不是很远,我们刚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停了几辆,看起来比较豪华的轿车。
事后听木子易说这里随便一辆,都是一个农民需要奋斗一辈子还买不起。
我也没想到这边阵势还挺大,不过他们好像不是迎接我们的,而是这具女尸。
从灵车下来的时候一行人,用些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们,仿佛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
一旁开车的陈东升一下车,就跑到一个略胖的中年男子面前道“老板!尸体已经接到了。而且我还请了几位大师来给刘哥看病,这几位小师傅本事大着来。”
那人敷衍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一会儿带他们去给大刘看病吧!今天是田老板给他儿子配阴婚,这可是大主顾,千万不要让大刘家人来闹事。”
陈东升也是点了点头,向我们走了过来,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
虽说离得不远,可是那位胖老板的话,我们还是听的比较清楚,显然没有把哪位姓刘的小伙当一回事,或者就是看不起我们。
慕容博发怒道“人命关天的大事,竟然不及一个人配阴婚,你特莫还是不是人啊!”
陈东升急忙跑过去,要堵慕容博的嘴巴,可是奈何他的个子却不及。
我也说道“阴婚毕竟是死人的事情,我们既然来了就要以活人为重。”
哪位胖老板面色有些发青道“格老子的,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找茬啊!”
“岳老板!怎么回事啊!大师都说吉时到了,快把人抬进来吧!”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老人,衣兜前配了一朵红花。
虽说满脸愁容倦意,可是整个人的身子骨还是不错,显然是平常保养的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便是今天事主的父亲田老板。
我们也并未理会这位田老板,直接让陈小师傅带路,去找哪位身患怪病的大刘师傅。
进了厅堂后,这里已经布置的如同喜堂一般,如果不是一旁哭泣的妇人,大家都以为这是场喜事。
大堂布置的喜气洋洋,背后还有一道珠帘,帘子之后很显眼的,摆这一具诺大的棺椁。
这棺椁足有一米八宽,高度和正常的椁但是没什么区别,看来这家人是要合葬这两位。
正中站着一位,身着道袍的中年道士,乍一看此人鼻挺眼细,额骨塌陷,印堂青黄,留着一副八字山羊胡。
看来此人经常和死人打交道,而且心术不正,是个善算心机的阴险之辈。如果我看的不错,那么此人绝对是个实在的骗子,并未有什么道行。
进过前厅时一阵吵闹,原来是那大刘的父母和兄弟,要为儿子讨个说法。
大刘的母亲也是极为泼辣,扑上来一把抓住那岳老板的衣服吼道“老子,儿子被粽子咬了,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你不闻不问还有没得良心!要是老子的儿子有点啥事,我要你偿命。”
这岳老板急忙哀求道“我的姑奶奶,今天是田老板儿子的好日子!你莫要打搅,等这件事好了,我一定给你儿子找最好的医生。”
那大刘母亲不依不饶道“你哄鬼呢!我儿子现在就快不行了,你们还在为他们阴婚考虑,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要偿命。”
“这位老乡你不要着急,我让这位大师给看看。我也失去了儿子,理解你的心情!”一旁的田老板开口道。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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