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数名侍卫出现。“这贱人什么来路?”
瞬间,好几把刀齐刷刷出了鞘并指向了魏虹。
“啊——”瞬间多道冷芒闪过,兵刃特有的凉风似乎还带了种血腥气,叫魏虹尖叫着缩成了一团,软趴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朱常珏呵呵笑了起来。
“想要算计本王,栽赃本王,倒贴本王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知道后果都是什么样的?你又有什么不同?”
魏虹抖了又抖,磕头,求饶。
朱常珏挥了挥手。
侍卫再次退下。
魏虹竖耳听着,知道侍卫没退远,就在门外。
“现在懂了吧?千万别惹本王不高兴。本王愿意就可以抬举你,说不认识你就不认识你,想要睡你就能睡了你。不要自作聪明,不要以为可以拿捏本王,更不要想着来教本王。”
若不是看她一脸懵懂的蠢样,他真懒得费口舌。
“说白了,只要本王轻轻唤一声,就可以直接把你这颗头颅切下来,管你王家魏家,还是朱常安,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得来上门求我网开一面。”
“您您不能滥杀无辜。天,天子眼皮底下,你你不会的。”
“滥杀无辜?嗯,你蠢得真叫本王开心。本王不是滥杀,你也不是无辜。本王杀的,只是一个上门暗算本王的贱人!父皇他不会怪我,还得要帮我彻查!”
“我我不是来算计您的,我只是来找您说话。”
“本王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本王说你来干嘛,你就是来干嘛。”朱常珏把玩着手头的匕首,魏虹只觉眼一花,那匕首便横向飞来。
她尖叫去躲,那匕首直接打掉了她头上的珠花。
珠花的串线被割破,珠子滚了一地,魏虹吓得大喘气,差一点,她的小命就没了。
“您别这样,我求您,若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她哭得梨花带雨,反叫朱常珏笑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懂呢!你还真是蠢的有趣,有趣到本王还真想留你在身边了。”朱常珏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了把匕首。
“你可是众目睽睽下走进了我的院子,先谎称来送东西,而后当众撒谎说奉命而来。在外边举止古怪还叫不少人瞧见了吧?那么多人,可都是本王我的人证。瞧瞧你,怎么也算得上是主家的小姐,却穿了侍女装,不是来勾引暗算本王又是做什么?”
魏虹暗自叫苦,“即便那样,你你,你也不能杀我?”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呢:你装作婢女来传话,送来一壶酒。本王喝了那酒就躁动,而你主动献身,你睡了本王,随后要挟本王收你为侧妃。本王一怒之下便杀了你,你看可合理?”
“那酒壶果然还在你那儿!”
“嗯,那是物证,自要好好留着。待你死了,你的尸体也会有人检查。一看你那身子,便知本王没有撒谎,加上那壶酒,自然是你暗算了我。自然也就证明本王所言全都不假!丢人现眼啊!到了那时,还有谁会为你抱打不平?你爹撇清你都来不及呢!我猜王家和魏家为了自保,连你的尸身都不会收容,你还将下贱到成为王玥和朱常安等人每日都要诅咒的贱人”
朱常珏一脸嫌弃,拿匕首抬起魏虹的下巴。
“其实哪里需要证据。你瞧瞧你,哭得这惨样,怂的这熊样,真倒人胃口。本王若不是被暗算,能瞎了眼下这么重的口?
没有人会为你可惜,反而都会可怜我堂堂皇子被你个野种给拱了。本王眼光素来高,了解本王的人都知晓,你绝对不是本王的菜,所以,只有你算计本王的可能!”
“不过,能被本王宠幸,也算是你的荣幸了,多少人修都修不来的。你也可以死而无憾了。”
魏虹几乎崩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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