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清粥小菜,却不想这菜还是重口味的,倒是很好地满足了他的当下胃口,消除了些许今日的烦躁……
那火到底是烧了起来……
魏虹是被冻醒的。
醒来时发现,她身上不着片缕,人已经回到了那间下人木屋。
她身边没有朱常珏,也没有其他人。
她惊跳起身,发现发现身子撕裂般的疼,青一片紫一片的肌肤在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就晕过去了?她的脑袋好疼。她想不起来。
她努力想啊想,她记得朱常珏将她压在了身下,还夸她表现叫人惊喜。
于是他们从水里到岸上,后来又滚到了水里……
记忆模模糊糊,断断续续。
药效解了,身子乏了,头晕了,眼皮重了,似是身子被掏空,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等等,那酒瓶……
酒瓶在哪儿?
魏虹后背一凉,打了个喷嚏。
她破破烂烂的衣裳都被扔在了她脚边,从亵衣到那丝裙都被扯成了片片条条,再次提醒她不久前的疯狂。
这东西是穿不得了。
好在她先前早有准备,这下人房有她的衣裳,胡乱穿上,又把脚边衣物扔火盆点了,她才稍微整理了往外走。
外边已是日渐西斜,掐掐时间,她睡了至少小半个时辰吗?
而那泉眼边干干净净,既没有那只酒壶,也没有半个人影。
朱常珏呢?
她心里慌张,赶紧往外跑,刚出了这个汤口,迎面就碰上了那泉汤外围原地团团转的张管事。
两人一见面,均是打起了颤。
“还……还好?”张管事上下扫视魏虹。
见魏虹面色红润,发丝微乱,走路虚浮,他千言万语还是凝聚成了两个字。
从朱常珏进入泉口,张管事的一颗心便差点跳出喉咙。
他既怕里边大打出手,又怕里边“偷/情”被抓包,不管哪种,他都死定了。
而里边始终平静,一个人都没出来,更令他一颗心七上八下无处安放。
但两刻钟前,朱常珏一脸阴沉暴怒地出来,将他拽去一边,狠狠教训了一顿。
随后他听闻魏虹弄错人,算计了大皇子,差点叫他吓得尿了裤子。显然,他的把柄落在了这位大爷手里。
他敢帮着算计朱常安,却不代表他有胆量将这事照搬到朱常珏身上。
朱常安与魏虹多少能算一家人,万事有魏知县和王玥挡着,那不打紧。
为了讨好魏知县,他便帮着做了点事。
可朱常珏,除了行事狠辣,还是极有可能要成下一任皇帝的。谋害的罪名,他当不起啊。
当即,张管事表了许多态,应了不少利出去,朱常珏这才肯罢休……
“四……四爷呢?”张管事伸长脖子朝里边望去。
“我压根没看见他。”魏虹气得跳脚。
“啊?”
张管事不知道朱常安是从别处走了,还是在自己阻挠朱常珏进入而被收拾的时候,朱常安趁人不察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不过四爷这事不重要,你既然已经那啥了,就千万别再提起四爷,切记。”
“我知道,不过,那……那人呢?”魏虹清醒多了,小心看了眼四周,哪里敢提朱常珏名号和名字。
“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睡了她就这么走了?说要看她表现,然后呢?是她晕过去让他不高兴了,还是他纯粹就是玩了自己一把?是他让自己跟了他的,是他说会帮自己出气报仇的,那么,这会儿怎么办?
魏虹敲了敲晕晕乎乎的脑袋,那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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