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选,程翾自认打着灯笼找不着,自然要帮忙。可这样的事总不好与媳妇直言开口
老爷子正犯难,何氏直接把机会送到了他跟前。
何氏故意让下人在老爷子跟前漏了些李纯的风言风语,想让老爷子去试探。哪知奴才们刚说了两句,程翾便拍案而起了。
程翾大发雷霆,表示李纯紫玉要子孙满堂,这些晦气话外人嚼舌根就罢了,自己人谁若敢提起,他便一律发卖。
得了何氏示意的管事蹦跶出来,暗搓搓表示这事是不是要谨慎些?
程翾看着好笑,表现地很坦然。
扯谎嘛,他会!
于是,老爷子捋着胡子,瞥眼月亮门后媳妇的影子,慢悠悠编了个谎:
说是御医第一次在潘家给他请平安脉时,李纯就在身边。请完脉后,御医便顺道给李纯也请了一道脉。
御医说李纯:一如既往的好身板,比牛还壮,身子比铁板还结实。又打趣说就这身板,肾经有力,可以一直生娃娃到八十。
李纯回嘴说若遇上了合适的自然要多生,四世同堂就够了。他倒是可以战斗到八十,但夫人只怕生育能力没那么长远
御医在一边笑,说干嘛只让夫人生,妾室也可以生。可李纯说,要生就只和夫人,妾室什么的,他不稀罕。他不打算纳妾,要宠就宠一人,只与一人生个子孙满堂
程翾冲管事呵斥:“他当时说话认真,没有半点玩笑。御医还说得辛苦他夫人了,这么说话,他能有什么问题?御医都确认过他的肾,还有何可疑的?你们以为老子为何喜欢他?都是男人,老子自然是确认过了,那些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程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何氏却因为他这一席话成功被带跑偏,注意力部分跳到了“不纳妾”之上,一时狂喜。
何氏又瞧见李纯看程紫玉满眼放光,满是宠溺,别的或许看不出,但真心还是假意却是能辨的。既然身体没问题,又不是好男风,何氏自然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何氏看李纯便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而李纯每日都恭谨到程家在金陵的宅子里“报道又请安”,态度温和谦逊,做事爽快又利落,哄得何氏天天亲自下厨给他炒菜。
那日程紫玉刚到宅子,就见何氏已炒了五个菜。
“潘家每日两场宴,别炒了。没人要吃。”
她知道,母亲很久没有亲手做羹汤了。小时候她胃口不好,何氏便跟人学了不少私房拿手菜。这些年她长成后,何氏嫌麻烦,早就不做了。李纯倒是本事了,竟能让母亲为他炒菜。
何氏瞪眼瞧女儿,“你怕不是嫉妒了吧?”
于是,在程紫玉的目瞪口呆中,看着李纯风卷残云般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把几道菜消灭了干净。他把握人心素来厉害,知道何氏的在意,便一切都以程紫玉的标准和喜好来讨欢心了。
“是真好吃!”他是不会承认这是种手段的。“我是真心的。只要你喜欢的,就没有我不喜的!”他说得很诚恳,吃得也很认真!
何氏在一边看着乐:“明日想吃什么?一网鲜配个鸡汤干丝,红烧个老鹅再来个油盐炒枸杞芽如何?”
那边李纯还没应下,何氏已经张罗让人去买活鹅活鸡来,说明日一早就开始烧起来
何老夫人也来瞧外孙女婿了。猴精的老太太不好糊弄,不过也就是一下午的功夫,便对李纯赞不绝口,喜上眉梢,又强塞了个六百两的大红包做见面礼。
老夫人的检测手段新奇,是打马吊。老夫人认为,牌品可见人品,打马吊显本性。
“不是看他有没有放冲,也不看他输了赢了,而是看他怎么玩。出牌犹豫者寡断,过快者冲动,摸牌过早是急躁,先出后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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