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四十岁的大婶了,还学年轻人打打杀杀,也不怕你那把老骨头散架啊!师父!”君子羽从树上跳落,瞥了一眼落地的顾千城后,掸了掸沾灰的袖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啊!”顾千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和衣服,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徒弟,“等等,你刚才叫我大婶!”
“有吗?”君子羽装傻的看着她,然后装模作样的指着爬起的顾千城问四处围观的人,“我有叫她大婶吗?”
“没有。”自家的仆人十分给自己主人面子,纷纷摇头。趴在房顶看热闹的为免引火上身也摇头称没有。
心里高兴他们的识时务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摊了摊手一副你看我是无辜的表情气的顾千城一口老血差点噎过去了。
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了下去,“得,这是君家,我玩不过你。”
“喂,你们哪个先把我放下啊!”
挂在树上的叶珺离终于想起自己还双脚腾空挂在树上呢!先前感叹顾千城速度不快却制住了自己的叶珺离正满脸通红的惭愧着,然后就见自家媳妇帮自己找回场子而在心里开心鼓掌,可是最后发现自家媳妇理都不理自己就自顾自的聊起天来了。
前前后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叶珺离的心已经起起落落了好几回了。
“你们有听见什么人在说话吗?”君子羽拿起右手放在耳边,努力倾听,还是一脸不解,皱眉。
“没有。”下人们和屋顶上的赵家四兄弟都憋着笑,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了,戏都看完了,你们可以散了。”
看了一场大戏的君家仆人们心满意足的下去做事了,而趴在屋顶的赵家四兄弟却抱怨起来。
“什么戏啊,连杯茶水都没有。”这是老大。
“就是,打戏演员太菜了。”这是不要命的老二,一旁想要捂嘴的老三老四见已经来不及了齐齐扶额为自家兄弟默哀。
这不,那边的君子羽一听这话,从袖中甩出彩带绑住老二的腰几个踏步飞向树的高层,直接将人高高挂起。
“走,我带你们去吃翠微糕。”
“迎风十里铺的翠微糕?”听到这三个字的一干人眼睛都亮了,迎风十里铺的翠微糕可是烨城一绝啊!竹叶青的糕点甜而不腻,软而不糯,十分可口,但是那家的主人脾气十分古怪,你想买,哼哼,先满足我的条件吧!
而且条件每次都不一样,有时是绕口令,有时是谜语,有时是作诗,有时是以物易物花样繁多啊!
他们馋了好久,但是就是那么不凑巧,别人的条件他达不到!说多了都是泪啊!
“小羽,你怎么弄到的啊?”赵武灵好奇的问,翠微糕是现做现卖,而她一直都在这里哪来的时间去买啊?
“哦,这个啊,每天那家主人都会送三盒翠微糕过来,说是感谢君家为他们百姓做的一切。”
“这这这,我们也做了不少啊,为什么我去没有啊?”赵武灵不甘的问。
“呵呵!”君子羽冷笑两声,“八岁退敌的是我,写治国理论是我,镇守边疆的是珺离,至于那些贪官要不是是我揭露了,不然你要留多久?所以你做了什么?”
“这,呃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赵武灵连忙转移话题,就怕吃不到翠微糕。
“哥,你的节操呢?”剩下的两位不住摇头感叹。
“想不想看一点好玩的?”君子羽突如其来的一问,一行人下意识就应了一声,“嗯。”
君子羽转身,甩出两枚小刀片,准确的划过系在树上的彩带。失去彩带拉力的两人直直的从树上落了下去,谁让顾千城师徒俩会选地呢,下落的两人没有一处可以借力的地方,所以唉!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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