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筹集船只。”他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苏醒。苏醒微笑着点头到:“诸位不用担心,我会负责准备的。”
众人听见苏醒表态后都放下心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是知道这位苏先生的神通广大的。
邓作会继续说:“总兵大人要求我们在20日内到达登州。除去在路上的时间,在计算上一些富余,我们大概要在两周——也就是十四日之后出发。在这段时间内,参谋部认为,我军的主要训练内容,将把侧重点转移到海上生活,以及突击加强战斗训练,以应对到达日本后可能的冲突。”
“我也有个问题。”百户站起来说,“现在都快到腊月了,现在还出海去那什么日本,岂不是连年都要在外面过了?像我,爹娘死的早的还好,那些老爹老娘还在世的兄弟们怎么受得了?”
邓作会微微皱着眉头,侧脸看着盛天启。陈天启咳嗽一声,道:“你先坐下。”
他走上讲台,双手按着讲台边缘,上身微微前倾,说:“各位的心情我理解,现在靠近年关,战士们想留在家里过年,这是人之常情,百户把它提出来,这很好,我并不感到生气。但是,请各位注意,各位及各位手下的兄弟,从穿上这身军装起,就不再是一个每天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人。你们都是军人,都是我陈天启手下的军人。”
“军人的责任和使命是什么?是种地吗?是做生意吗?”他把语气放成,“都不是。农民才要种地,商人才应该做生意。军人的使命是打仗,是服从命令,是保护大明的人民,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去战斗。而战争是不会为了迁就我们而改变时间和地点的,我们的敌人,也不会因为靠近年关了就回家休息。”
“作为军人,作为我手下的军人,我要求你们能够在任意地点,任意时间,打败任意对手。请各位记住,在我的军队中,任何时间都是备战时间,所有人都要做好随时进入战争状态的准备。”
“是的大人。”随着陈天启话音落下,在座的所有人都起身道。
陈天启双手微微下压,让众人坐下。他看着坐在右前方的一位军官说:“许政委!”
“到!”比较大的军官立刻站起像陈天起敬了一个现代的军礼:“许恩铭听候命令。”
“调动士兵们的积极性,就要靠你们大义教官了。有没有信心!”
“保证完成任务!”许恩铭面容冷峻地答应道。他有着小麦色的肤色,眉毛很浓密,眼睛也很有神,如果不是眉眼间隐约透露出的严厉,也不失为一个英俊的男子。事实上,大多数被他带过的明朝士兵们都在背后把这个严格到几乎不近人情的髡人大义教官叫做“活阎罗”。苏醒在把他介绍到明朝来工作时也坦诚地对陈天启说,许恩铭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委人选。只是退伍军人好找,愿意去四百年前工作也能保守住秘密的铁杆雇佣兵也难不倒苏醒的家族,只是符合以上条件的政工干部就是在不是能轻易找到的了。因此,许恩铭这位对政治工作的了解仅限于紧急恶补专业知识的前警察,就只好匆匆走马上任了。
陈天启巡视一圈,问:“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军官们微微看了看周围的同袍,没有继续举手示意。
陈天启轻轻出了一口气,挥挥手道:“那好,请参谋长继续介绍情况。”
邓作会向陈天启微微鞠躬,再次走上主座:“现在参谋部开始下达传达具体安排。火枪营每日实弹射击量翻倍,提高到60发,空枪射击不得少于200次,刺刀拼刺训练酌情增加,以可抵御刀盾手进攻为限;第一c第二长矛营需尽快适应钢制长矛的使用,正在试验阶段的长矛右刺战术必须尽快得出结果,参谋部(所有的现代军人都有一个“作战参谋”的兼职)会派出参谋进行总结;医疗兵(目前基本只是现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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